“厉害。”
鹿茗道:“真好。”
虽然他了解到宁嘉言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别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这车都是他给撞的,总该给点惩罚的。
樊篱似是知晓他的心思,主动的再抖落了一点消息:“宁先生对宁嘉言动了家法,那‘家法’是戒尺和藤条,都是抽在屁股上的。”
樊篱说“屁股”二字的时候鹿茗看了一眼樊篱,听他说完后,鹿茗忍不住笑出了声。
宁嘉言这是屁股开花?
樊篱道:“他一周内应该不会出门了。”
鹿茗看他:“你不心疼他?”
“我为什么要心疼他?”樊篱淡淡地道:“我不是宁嘉树。”
“宁嘉树……他的确是个好哥哥。”
鹿茗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羡慕……没有谁会不羡慕宁嘉言有这样一个无条件宠着自己的哥哥的。
因为有些人,穷极一生都找不到一个可以无条件宠爱自己的人。
突然,一只宽大的手落在了他的发顶,轻轻地按了按,也不知道是这只手太大还是他的头太小,他有一种被对方的手包裹住了的感觉。
他微微抬头,看不见那只手,又转头看向了樊篱,用眼神问对方:“你在做什么?”
樊篱再次拍了拍鹿茗的头顶,道:“你也可以喊我哥。”
鹿茗失笑,摇头道:“不行。”
“嗯?”
“我对外喊你哥是敬称,不是真把你当哥。”鹿茗道:“我想喊你男朋友。”
樊篱愣了一下,低声道:“也可以喊男朋友‘哥’。”
又道:“你想喊什么都行。”
“小篱笆。”
“什么?”
鹿茗笑问:“我喊你小篱笆行不行?”
樊篱不是很能接受这样幼稚的小称呼,但是:“好。”他不想拒绝鹿茗。
“你放心,我只在私下这样叫你。”鹿茗道:“你不觉得这样可爱的称呼可以拉近我们的感情吗?你也可以叫我……啊,小明不行,你可以叫我小鹿、茶茶。”
“好。”樊篱试探地叫了鹿茗一声:“小鹿。”
鹿茗揉了揉耳朵,但是那股酥麻感依旧没有彻底消退。他喊小篱笆是带着戏谑的口吻,但是樊篱叫他小鹿的时候,语气过分的温柔缱绻。
心跳失衡的鹿茗结巴了一下:“小、小篱笆,我今晚对你说了很多,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鹿茗微微仰着头,樊篱停下与他对视,路灯的光亮打在鹿茗的眼中,那双朦胧的眼睛里似乎绽放了一场烟花。
樊篱的心跳也微微失衡,答道:“有。”
“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