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开了方子走了,罗大太太走到虞秋荻床前,虞秋荻正欲起身,罗大太太忙道:“你躺着吧,看看你,都累病了。大夫都说了,年纪轻轻的不能把身体拖垮了,你就好好休养一个月,让你弟妹们先料理着。”
旁边唐氏和萧云灵也道:“大嫂就歇歇吧,我们先帮你料理着,有哪里不懂的再来问你也是一样的。”虽然代打的活不好干,但虞秋荻现在都累病了,她们肯定要顶上。
虞秋荻心中也有此意,便道:“劳烦二位了。还有一件事,我正想与太太说,昨日我坐车巡视,却发现几处上夜人竟然开设堵局,还因此大打出手。当时我就把人捆了放到马棚时,本欲今天回了太太,就把她们打上四十板子赶出去,再不许她们进府,不曾想却先病到了。”
罗大太太听得点点头,夜赌之害她如何不晓的,门户不严万一放了贼人进来,一家子女眷就全完了。看向唐氏和萧云灵道:“夜赌是大事,切不可以小事视之,你二人管事时,定要每日巡查,不可放松。”
“是。”两人答应着。
箫云灵和唐氏两人协理家务,第一件事就是先发落夜赌之人,虞秋荻己经说了处理方案,处理起来倒是简单。倒是几个管事媳妇看虞秋荻病倒,本以为有机可趁,到唐氏和萧云灵处想说亲,不曾想被这两位奶奶一通说。
唐氏口才本来就了的,萧云灵又自小当家,照顾兄长与叔叔,又在客栈帮忙,各种难相处的人都打过交道。半个月下来,几件大事出来,下人算是晓的了,唐氏和萧云灵是没有就家事插过嘴,并不是没有这个才能,而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让她们帮忙了,俩人应付的是游刃有余。
两个管事的不头痛,倒是让管事媳妇们有几分头痛,虞秋荻虽然细致,但她和罗大太太是出一路,都是高门大户的方式。唐氏还好些,萧云灵则是完全不按套路来,管事媳妇别说难她了,经常被她问的哑口无言。萧云灵的口角又俐落,开口就是一车的话,损起人来那叫一个狠,管事媳妇都有点怕了。
“四奶奶真是好生厉害,本来多少人要看她的笑话,不曾想被她笑话了。”吴婆子笑着说,萧云灵只是代管,她并不用常年累月与这些媳妇打多少交道,自然可以如此。不过能做到萧云灵这份上,这也是一种本事。
虞秋荻床上躺着只是笑,想想萧云灵的出身,一个女子能扮成兄长的模样,男人一样外头行走讨生活,想看她笑话只怕很不容易。又问吴婆子道:“这个月的收支如何?”
“大差不差,姑娘就放心吧。”吴婆子笑着说,借这回管家之事,也让唐氏和萧云灵晓的家中的情况,实在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又道:“其实还多亏四奶奶,她倒是真有办法。据几个媳妇说,四奶奶算帐快的很,根本就不用算盘,帐本一页翻过去,总数就出来了。”
“四婶婶是个有能耐的。”虞秋荻也不禁说着。
一个月期满,虞秋荻的风寒早就好了,身体也恢复了许多。唐氏和萧云灵把帐本和对牌交回,虞秋荻再三道谢,还特意备下席面把家里从罗老太太开始,一起到欣姐儿全部都请了,一家娘们闹了大半日。
到下午时虞秋荻回房,齐家的贴子就送来了,齐大奶奶再添千金,邀请虞秋荻去参加洗三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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