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嘴唇饥渴地啃到一起,许未一手摁住陈远闻的脖子,一手托着陈远闻的后腰,将陈远闻狠力往自己身上按。
狭窄的电梯里很快传来狼吞虎咽的口水声,陈远闻呼吸急促,唇舌都被许未牢牢含着,舔|吮,嘬|吸,舌根发麻,口水顺着唇缝不停往下滴落。
粗重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许未的手已经从陈远闻的裤腰里伸了进去。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在风卷残云地将陈远闻口中的唾液吞咽后,许未总算找回了些许理智,他将陈远闻压到电梯的墙上,头埋在陈远闻的颈窝里,像个孩子一样,迷恋地汲取着陈远闻身上的味道。
他说:“你好香。”
陈远闻抬手揉捏他的耳垂,喘着粗气问他:“喜欢吗?”
“嗯,”许未依然埋在他的颈窝里,含糊不清地说:“想干你。”
话音刚落,电梯的门便开了。
许未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把将他拉出电梯,搂住他的腰又开始亲他。
这次的吻和刚才在电梯里的又不同,不再是急切地索取,反而小心翼翼地,像抱着珍宝一样,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亲。
一条不算长的走廊,一路走一路亲,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一样。
在巨大的反差下面,是无比浓烈的爱|欲和情绪在翻滚,生涩却真挚,浓烈又纯真,饶是陈远闻这样的情场老手,也被这股浓烈的情绪蒸腾得腿脚发麻,只好将主动权拱手让出,软绵绵地依靠在许未的身上。
刷卡,开门,关门,许未不管手上如何动作,嘴唇始终不离开他,他靠在许未房间的白墙上,臀部被许未托起,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住许未精瘦的腰肢。
他的舌头都快被吮麻了,许未依然在他口中放肆,许未的吻年轻又霸道,时而温存,时而凶悍,浅时只在唇角厮磨,深时似是探到了喉咙深处。
陈远闻没被人这么吻过,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又仿佛要把他揉碎在怀里一样。
不受控制的呻吟开始从陈远闻的口中流出,呜呜咽咽的,不媚,却足够撩人。
许未松开他的唇舌,用额头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