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宋清河的别墅楼下,徐淮替宋清河拉开车门,沉默地跟在宋清河身后,走进了别墅里。
别墅里没有开灯,四下漆黑一片,唯有月光透过纱窗安静地洒进来。
徐淮不敢开灯,宋清河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向来不敢做多余的事情。
他摸黑将宋清河扶到二楼的卧室里,卧室的房门刚被关上,他就被宋清河掐着脖子按到了门板上。
宋清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般咬他的后颈,他手脚发软,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宋总……”
片刻后宋清河才松开他,伏在他的耳侧,冷冷地说:“衣服脱了去床上跪着。”
说完便从他身上起来,转过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在原地盯着宋清河的背影看了几秒钟,直到宋清河走进浴室,将浴室的房门嘭得甩上,他这才回过神一般抬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将自己脱得精光,衣服却不敢拿进卧室里,只敢叠好放到外面的沙发上。
他光着身子爬到宋清河的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自己弄了弄,然后便乖乖地趴到床边。
不远处传来浴室的开门声,他颤了颤了身子,默默地闭上了眼。
宋清河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发泄,而他就是宋清河发泄的工具。
宋清河从不会亏待他,因为每次完事之后宋清河都会给他很多很多的钱;宋清河也没有强迫他,因为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许未将陈远闻扶上车后就一直沉着脸,陈远闻想到宋清河心里也烦,便也跟着不说话,两个人一路沉默,直到进了家门,仍旧谁也不吭声。
陈远闻心里的火已经烧到了极点,脱了鞋,往客厅里一甩,骂了一句“傻逼”便往浴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