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楚澜的脸色难看极了,他站在金虎身后恶狠狠地瞪着饶河里,一张薄唇紧闭,酝酿着风暴。
饶河里像是没看到砂楚澜一样噘着嘴笑了笑,他涂了口红,本就水润的小嘴又红又艳,金虎吞了口唾沫,掐住他的腰将他带到自己怀里:“干你,行不行?”
他瞟了砂楚澜一眼,乖顺地窝在金虎怀里抬手锤金虎的胸膛:“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我认识你么你就要干我,臭流氓。”
砂楚澜忍无可忍,扭过头摘下金丝眼镜,脸上堆着冷笑走到两人身边。
他拉住饶河里的胳膊将饶河里从金虎身上扒拉下来,拖到自己身后。
饶河里朝他身上踢了一脚,喊道:“放开,别他妈碰我。”
“他是周洛的人,金老大还是不要碰了吧。”砂楚澜不顾饶河里的挣扎,冷着脸挡在饶河里身前对金虎说道。
金虎脸上已经有了怒意,他逼近砂楚澜,“周洛的人又怎么样?老子怕他?砂楚督察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他向身后招了招手,两个健壮的黑衣人立刻拨开众人走了过来。
黑衣人拖住砂楚澜的胳膊将砂楚澜往外拉,砂楚澜冷冷地盯着金虎说:“松开,我自己走。”
金虎笑了笑,点头让那两人把砂楚澜松开,他拍了拍砂楚澜的胳膊:“哎呀,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我也不想惹得大家都不愉快,只是砂楚督察也不要坏人好事,对不对?”
砂楚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转过身在饶河里耳边小声咒骂了一句:“别他妈招惹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快步走出了舞池。
他现在还不能和金家撕破脸,他得去找周洛!
饶河里没想到这人竟然是金家的人,而且还是金家的老大金虎,原本他只是想气一气砂楚澜,没想到却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砂楚澜走后金虎便欺了上来,把饶河里堵在墙根,手向后扣住饶河里的腰将他搂进怀里,用腿根下流地磨蹭饶河里的小腹:“别理他了,小骚|货,跟爷走吧,爷保证让你爽翻天。”
饶河里牵强地笑了笑,矮身从他的胳膊里钻了出来,扔下句“不想玩了,没意思”,说完就扭着腰要走。
谁知金虎却突然从后面薅住他的头发大力将他拖到自己身边,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别走啊,是怕爷亏待了你?你放心,给爷玩爽了,钱少不了你的。”
饶河里大叫了一声,在他怀里奋力挣扎,“谁他妈要你的钱,快放开我,放开!!”
谁知金虎反而更加兴奋,他不顾周遭的目光,将饶河里抗到肩上就往外走,饶河里在他肩头拼命挣扎,撕扯他的衣服,捶打他的后背,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正当饶河里陷入绝望之时,在舞池门口却突然撞上了褚洵。
褚洵应该只是偶然路过,看到他们这副情状时,脸上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淡淡地看了饶河里一眼,对金虎笑道:“金老大怎么弄出这么大阵仗。”
金虎颠了颠饶河里,大笑道:“碰上个烈性的,太对老子胃口了,给老子都整硬了。”
褚洵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本来不想扫了金老大的兴致,但这小鸭子是我叔叔养的,跟在我叔叔身边好多年了,我叔叔很是喜欢他,这暴脾气就是被我叔叔惯出来的。”
褚洵假意回头看了一眼,又说道:“我刚才已经看到我叔叔带人过来了,好几十号人,这可是他的宝贝,金老大还是不要跟他抢了吧,咱们的合作还没开始运转,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和我叔叔弄得太敌对,对咱们的合作不好,咱们那可是几个亿的大生意,你也不想为了个小鸭子损失这么多钱吧。”
金虎脸色沉了沉,褚洵戳到了他的痛处,为了个小鸭子损失几个亿那当然不可能,更何况他今天除了两个保镖根本没带人,如果真的和周洛打起来肯定吃亏,他思虑再三,还是把饶河里放了下来。
他掐了一把饶河里的屁股,恶狠狠地说:“今天先放了你,下次再碰上,老子非干死你。”
饶河里的脸都被吓白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金虎走后,褚洵看都没看饶河里一眼,转过身就要走,饶河里却突然喊住了他:“哎,刚才谢谢你啊。”
“省省吧!”褚洵冷声说。
“你别对我有这么大敌意啊,我现在又不会跟你抢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