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同样叹息:“我倒是弟弟,可我哥哥死在我面前了。”
伊黑小芭内和伊泽杉一言不发,这种话题还真是复杂又沉重啊。
不死川实弥被伙伴的话堵得难受,一时之间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不死川实弥才小声嘟囔起来:“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加入鬼杀队啊。”
“他就不能在一个宁静的小镇,老老实实地娶妻生子吗?”
时透无一郎看着病房的天花板,轻声说:“这怎么可能?哥哥死在自己的眼前,除了憎恨和愤怒外,我心里什么都没有。哪怕失去了记忆,我的身体依旧被这股恨驱使着斩杀恶鬼。”
“不死川,你弟弟比我幸运多了,追寻了这么久,发现哥哥还活着,这是多么开心的事啊。”时透无一郎喃喃地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在场之人都是互相承认的伙伴,也许是大家都有类似的经历,也许是大战过后都心情放松,时透无一郎的话语勾起了病房里诸人复杂的心绪。
宇髄天元喃喃地说:“不知道雏鹤他们在阿星的原住址能找到什么,要是他将父亲的存折也留给我,那就太讨厌了。”
不死川实弥沉默了一会,他小声说:“我只有玄弥一个弟弟了。”
“原本我有好几个弟弟妹妹的,结果他们都被变成鬼的妈妈杀了。”
他能憎恨谁?恨母亲?怎么可能?老妈在父亲的暴行下保护弟弟妹妹,没有老妈,他们兄弟几个早被父亲打死了。
不死川实弥只能憎恨恶鬼。
伊泽杉小声说:“差不多吧,我父母老师是在远房二舅的命令下死掉的,我恨死家里人了,但是……”
他有些惆怅的说:“是他和远房大舅保护了我们,这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伊黑小芭内翻了个身,他盖上被子:“人生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我们苟延残喘,目标只有一个。”
过了一会,伊泽杉开口:“什么叫目标只有一个?我还想活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