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气急败坏的打断了安格斯的话,戈德里克无法抚平心中的愤怒,“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轻贱自己的生命!既然你无法下手那么就离开,我带你离开这里!”
“戈德里克!”一直被这含糊的对话搞的满头雾水的罗伊纳惊讶的叫了出来,“萨拉查究竟对安格斯做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才会让安格斯突然间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什么让戈德里克想要离开霍格沃兹?明明霍格沃兹是戈德里克一开始就坚持的理想。
“是啊,安格斯,你和萨拉查之间有什么矛盾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帮着解决。”一直性格敦厚的赫尔加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决裂,尤其是安格斯和萨拉查,他们是血缘父子,更应该好好的相处,亲人是世上最宝贵的。
罗伊纳和赫尔加的话让安格斯微微的扭过了头躲开她们的视线,半垂着的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愤怒和不安,沉默着,没有开口。
见安格斯不说,罗伊纳和赫尔加的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戈德里克,用眼神询问着,只是对于她们的疑惑,戈德里克给予的是再次燃烧起来的杀意,这让罗伊纳和赫尔加惊诧莫民,自从认识戈德里克以来,她们清楚的了解到戈德里克对生命的尊重,这是她们第一次看见戈德里克如此清晰的杀意,而且这杀意,还是因为他的朋友萨拉查。
事实上戈德里克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不断浮现出的杀意为哪般,就算他对萨拉查做的事情感到异常的愤怒,但是就如安格斯说的,怎么说萨拉查也是安格斯的父亲,既然安格斯都说下不了手了,为什么他还是无法克制住这股滔天的冷怒杀意?
尽管愤怒,但戈德里克还是没有回答罗伊纳两人的问题,这种事情,安格斯想必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吧,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安格斯连他都想隐瞒……
“赫尔加婶婶,是否存在一种药,只要在药性发作之时和月迷草的香气混合就会产生异变?”就在罗伊纳和赫尔加以为安格斯不会开口之时,房内就响起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淡,还有些隐隐的沙哑。
三人间的纠缠
“嗯?”被问到的赫尔加微微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个时候安格斯怎么会问起这个,不过还是很快的就给出了答案,“月迷草最大的作用安神定心,可以轻易的使人放松心情,长久的在房内放一盆月迷草可以养神,有助于睡眠。只是数量不能太多,超过太多的月迷草发出的气味会成为天然的迷幻剂,适量的和一些其他药草混合可以制作出一种剂,这种剂可以让喝下它的人爱上下药之人,直到药效的消失,不过最成功的剂比较不易制作,也没多少人知道制作方法,是以月迷草的这种用途并不会造成太大的混乱。”
“月迷草除了这些作用外,我曾经还在一本古籍上发现了关于它的记载。”罗伊纳细细蹙眉想着她看到的记载缓缓的道出,“月迷草的香气有助于提高一种药的药性,甚至在那药药性发作之时可以使那药产生异变生出一种无法解除的新药性,我记得那种药是一种媚……药……”
猛地想起安格斯的问题,罗伊纳有些不敢接受自己想到的事情,最后的两个字由于太大的惊愕而断断续续,一向冷静的目光此刻望着安格斯,骤起波澜,“安格斯,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
没有回答罗伊纳的问题,安格斯只是垂首沉默着,只是这样的沉默对于罗伊纳来讲已经是最肯定的回答,失却了一贯的冷静,罗伊纳一下子冲到了安格斯的面前,手有些不稳的撩开了安格斯落在脖颈间的发,满满的情爱痕迹,落在眼底触目惊心。
巨大的情感冲击让罗伊纳无法自持的踉跄后退了两步,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想要逃避现实的软弱,“不,安格斯,萨拉查他竟然……”难怪萨拉查对安格斯的态度是那样的奇怪,嘴里明明说着不在乎却几乎完全禁锢着安格斯;难怪安格斯对萨拉查的态度突然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从漠不关心到后来的恐惧害怕,她一直以为是萨拉查对安格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而已,却没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萨拉查他,竟然对安格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在此刻,赫尔加也反应了过来,安格斯会问那个问题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过了,再想一下刚刚戈德里克对萨拉查的愤怒,事情不难还原出大体的轮廓,一瞬间涌来的自责几乎把她压垮,连道歉的话语都是那么的难以出口。
“安格斯,我、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