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吗?”小青睁着大眼睛扭头望向顾远山,顾远山搓揉着他的耳垂点头道:“嗯,都会。”
自从那次下山之后小青便一直渴望自己能对这个世间多一些了解,他渴望自己能融入顾远山的生活里,与他并肩同行,而不是像个懵懂的孩童一样一无所知。
既然世间的男子都会,那他也要学会,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将手攥成拳头,对顾远山说道:“那我也要学!公子你教我!”
顾远山拉着他的手坐到书桌旁,撑开修长的双腿,将裆下早已挺立的大玩意儿掏出来,眯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青儿乖,把衣服脱了,坐上来,自己动。”
小青看着顾远山裆下粗长猩红的凶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咽口水,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藏在浓黑的耻毛后头,青筋嶙峋!顾远山当着他的面用手握住,从根部往上慢慢地撸动,口中还不时发出低哑的喘息,小青被他这副模样撩拨地后穴胀疼,再也顾不上羞涩,三两下便扒下自己的长衫,跨坐在他腰上。
小青伸出白净的小手,握住顾远山的阴茎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顾远山握住他的手,“别急,跪好了,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唔……不要……我现在就想吃嘛!”小青扭着腰嘟囔。
“里面这么干,弄疼了怎么办?青儿听话。”
“哦……”小青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用手撑着书桌把小屁股冲顾远山高高撅起。
顾远山从书桌上取来狼毫笔,笔尖沾着浓黑的松烟墨,缓缓戳进小青的花穴里。他一手搓揉小青的臀瓣,在那白玉面团一般的软肉上留下成片的红痕,另一只手握着笔杆在小青的穴外变换着角度戳弄他的肠道。
写诗写词的一双手,画山画水的一支笔,此刻却拢着浑圆的屁股,笔直地插进嫣红的小穴里,光风霁月的公子哥,却在满屋子圣贤先辈的书房里做尽世上最淫荡的下流事。
漆黑的墨汁从翕张的穴口里汩汩流出,顺着穴口粉嫩的褶皱从小青的腿根滑到脚踝,墨汁里混杂了些许清亮的肠液,在小青细白的小腿上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粉色是带褶的花,白色是山泉里的卵石,黑色是高耸入云的青山,顾远山用自己的墨汁和小青的水液在小妖精身上描绘出一副色彩艳丽的丹青画卷。
这样淫荡的画面以巨大的冲击力冲击着顾远山的理智,他看呆了,忍不住俯身将鼻尖凑到流墨的穴口上闻了闻,是淡淡的墨香,混合着腥甜的汁水味充斥在顾远山的鼻腔里,勾着他去品尝这道极品的珍馐。于是他将舌尖一点点挤进小青的穴口里,和狼毫笔一起在小妖精的身体里刺探,搅弄。
何为风雅?何为下流?读书人的事又怎么能叫下流?!
小妖精受不住了,扭着腰哼了起来,甬道内被搅弄得汁水淋漓,他觉得自己缺水的身体里好像奔涌着一条暗河,水流越聚越多,浪潮越击越盛,眼见着就要冲出锁住水流的洞口,凌空溅射。
“哈啊……公……公子……好舒服……”他将头埋在臂弯里媚声叫唤。
顾远山抽出狼毫笔,收回自己被墨汁染黑的舌头,将小青翻身架在自己腰上,他的眼里闪着灼热的火光,将那一双含情眼烧出了拨乱人心的水雾,“小妖精,坐上来。”
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古的风里传来的古老咒语,带着巨大的魔力魅惑着小妖精,在他面前小妖精从来不是妖,是匍匐在供奉着他的神像的神殿中忠实的信徒,他也不是人,他是艳鬼,他是恶魔,他不需要施法,只需勾勾手指,拥有百年法力的妖精就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沉沦。
小青着了魔一样望着他,双手握住他粗长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撅起圆润的臀瓣将那巨物一点点含进自己的身体里。
身体被滚烫的阴茎破开,撑满,小妖精仰着颈咬着唇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吟,他的发丝早已散乱,泼墨一样垂在酡红的脸颊上,嫣红的唇瓣还没被疼爱就先叫自己咬肿了,终于吃进去了,连根没入,撑满他紧致的小穴,即使一动不动也叫他餍足。。
他低头望着顾远山,顾远山也盯着他看,眼神相触的瞬间仿佛有黄钟大吕在两人的耳边响起,心脏被震颤到停止了跳动,电光火石间,他们抱着头啃咬在一起。
顾远山咬他的唇,舔他的嘴角,犬牙叼住他的唇瓣厮磨,他则横冲直撞地闯进顾远山的口腔里,勾住顾远山的舌头,舔着,吸着,他伸手扯下顾远山的发冠,让青丝泄下,与自己的发丝勾缠在一起,他们的一切都相融了,口舌搅弄,下体黏连,连发丝都缠缠绵绵地相绕。
他莫名想起有一日山间下起绵绵的细雨,顾远山将他抱到书桌前,从身后握着他的手,在宣纸上写下的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问顾远山,“什么是情?”顾远山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一个吻住堵住他的唇。
一个潮湿黏腻的亲吻,比窗外淅沥的小雨还要缠绵,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是情。
他想,这是他的人,也是他的神。
他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去供奉他,只要他肯仁慈地撒下些许甘霖,施他以微笑,舍他以怀抱,他便甘愿永生永世匍匐在他脚下。
“青儿……自己动一动……”
顾远山咬住他的耳垂将他从潮湿的记忆中拉回,他的神祇让他动一动,他便不由分说地扭动腰肢上下颠动,口中发出浪叫,穴中流出汁水,他要用这副凡人的身躯将神明拉下神坛,与他一起跌进肉欲横流的暗河里。
从此妖不再是妖,神也不再是神,妖成了水中颠簸的扁舟,神成了掌控着扁舟的摆渡人。
“啊……啊……”他勾着顾远山的脖子浪叫,摆动着腰肢上下巅动不停,随着他的动作,顾远山粗长沾水的阴茎在他的穴口进进出出地抽送,他寻着自己的敏感点往顾远山的肉棒上磨蹭,他颠着屁股,扭着腰去探寻,找到了,用力撞上去,“哈啊……公子啊啊啊……”如潮的快感窜上他的脊背,他越骑越快,让那白光炸闪的快感百倍千倍地绽放,他叫着喊着,指甲掐进顾远山的血肉里,他快死了,就快死了……
他觉得自己化成了原形,矗立在高耸入云的山巅上接受春雨的滋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又潮又黏,可他的根茎在生长,他的竹叶愈发翠绿油亮,他就要穿破云层,得道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