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蹲下身,索性两只手抱着霜牙的脑袋开始揉搓,霜牙热情地舔了舔炎的脸,炎笑道:“别舔,好痒呢。”
“啊……你的毛……雪雪白的还很蓬松,平时拿什么洗澡的?”炎抱着霜牙,一人一狼已经滚在地板上了。
“好舒服啊,让我抱着你睡吧。”炎把脸蒙进霜牙那又厚又蓬松的胸毛里,很是陶醉。
正当炎眼睛快要合上时,他突然惊醒过来:“等等!我不是来和霜牙玩的!”
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摸着狼头道,“下次,我们下次再玩。”
霜牙也被摸舒坦了,撒开四肢趴在地上,也不管炎是来干什么的了。
炎的面颊上浮着两团红酡,笑盈盈的走向乌斯曼的床榻。
乌斯曼正睡着呢,那衣裳都没脱,大约也是喝多了。
“正好,省得我敲晕他。”炎满意地点点头,二话不说直接爬上床,长腿一伸,跨骑在乌斯曼大腿上。
然后,他就摸出腰带里的柳叶匕首,想要冲着乌斯曼的左胸扎下去。
“等等。”炎忽地停住了,自言自语道,“穿着衣服扎不准,得脱。”
炎把匕首塞回腰带里,开始撕扯乌斯曼那身华丽的衣襟扣子,那扣子是圆形带花边的,可精美了,扣子下方还缀着一条金色流苏。
炎的动作比较粗暴,他抠着玉石纽扣,连带流苏一起掰断,丢开。
“这又是什么?”好像是衣服上装饰用的金链子,细细的一条非常漂亮。
“一个大男人,衣服做得这么花哨,不害臊啊……”
炎皱皱眉头,一一除去那些闪闪发亮的首饰,左抛右甩,连霜牙的脑袋上都有他扯下的珠宝扣子。
“好了……”炎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终于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都摘掉了,扣子也都解开着,下一步直接把衣襟扒拉开就好。
炎双手正扯着乌斯曼半开的衣襟时,乌斯曼醒了。
他要是不是喝得这么醉,早就该醒了。
“这、这是……!”乌斯曼睁着一双翠绿的比任何珠宝都要迷人的眼眸,吃惊不已地瞪着坐在他身上不说,还在扒开他衣服的炎,喃喃道,“是、是本王在做……”
“啪!”
乌斯曼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尽管那力道不重,但也有点脸疼。
“不是你做梦。是我,这是我的梦。”炎肃然道,“你懂了吗?”
“欸?”乌斯曼捂着左脸,哭笑不得道,“好吧,炎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炎点头,然后笑道,“乌斯曼,你不是说你很喜欢我吗?”
“对……”
“很好。”炎笑盈盈地看着乌斯曼,拿出那把明晃晃的柳叶刀道,“我思来想去,这事没法验证啊。除非剖你的心出来看看,才能知道真假。”
“剖、剖我的心?!”乌斯曼眨巴着眼睛,“这太血腥了。炎炎,要不我们玩点别的?比如一起睡个觉?”
“哼。你果然是怕了,怕我看出你的虚情假意。”炎眯起那双满是醉意的眼。
“不,我不是怕,只是你想过挖出来之后该怎么办吗?”乌斯曼赔笑道。
“这个你放心。如果你对我的心意是真的,我会原封不动地给你安回去,”炎笑了笑,“但如果是假的,那也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丢给霜牙吃了罢了。”
“可本王觉得还是有些不妥。炎炎,我能保证我对你的心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但你能保证你这刀子不会扎偏么?而且万一我流血过多……你可就得守活寡了。”乌斯曼笑着,指头轻轻拨开那把抵在自己胸前的柳叶刀。
“乌斯曼!你好啰嗦啊,我下手利索点就好,保证你流血不多。”炎忽然挪动膝盖磨蹭着上前,挨得和乌斯曼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