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秋当场就要发飙,他就想亲他一口怎么这么麻烦呢?
柯明轩接着说道:“傻子,我们还没真正交换戒指呢。”
边以秋看着左诚用托盘端过来一个绒布首饰盒,里面安静地躺着两枚白金材质的男式对戒。款式简单,设计大方,并没有太过复杂的花纹。一颗很小的钻石低调地镶嵌在戒圈底部,旁边刻着两人名字的英文缩写。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柯明轩:“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柯明轩拿起其中一枚,执起他的手,“是我让楚奕专门为我们设计,然后请K&S的师傅纯手工打造的。全世界独一无二,就这么一对。”
话音落下,戒圈套进了边以秋左手的无名指,大小刚刚好。
“套上了,你可就跑不掉了。”
边以秋仿佛是不太习惯地弯了弯手指,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他确实激动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柯明轩晃了晃自己那只戴着大钻戒的手,笑道:“平常咱们戴对戒,这枚大钻戒太招摇了,我怕被人抢。”
“谁敢抢你柯大少爷!”边以秋拿过盒子里另一枚戒指,近乎粗暴地把戒指给他戴了上去。然后不等柯明轩再开口,也不等神父宣布,直接揽过他的脖子,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柯明轩搂着他的腰,两个人在神父和数十位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最神圣的仪式,吻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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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结束之后是自助酒会,高级定制的Ayala开瓶时那一声脆响将整场婚礼推向高潮。柯明轩和边以秋一起将香槟塔注满,所有宾客同时举起酒杯,送上自己最真诚的祝福。
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年轻人,精力旺盛花样繁多,从中午闹到晚上都还没散。
时叔年纪大了扛不住,吃过晚饭就回酒店了。
边以秋原本想让他在家里住,时叔看着一屋子意犹未尽的年轻人,笑着摇摇头:“我怕你们把房子掀了,还是回酒店能睡得安稳些。”
边以秋想想也是,这帮王八蛋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估计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遂吩咐左诚把时叔、梅夫人都先送回去。
长辈一走,这些人更收不住,何叙使了个眼神,一群人就朝两位男主角扑了过去。
等把这帮毫无下限的损友打发走,两个人已经累得摊在沙发上动都动不了。
因为柯明轩提前打了招呼,边以秋刚做完手术不能折腾,于是所有的炮火几乎都朝他一个身上招呼。
柯大少爷一身高定西服被人扒得乱七八糟,领结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衬衣纽扣也掉了好几颗,裸露在外的大片胸膛上还有不少暧昧的红印——这是刚才边以秋当着众人的面,挑战三分钟吸出十个草莓的战果。
“结婚这种事情一辈子真的只能来一回,这帮孙子太他妈会玩儿了。”
边以秋的状况相对而言稍微好点,至少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他抬手拍了拍柯明轩汗涔涔的脸,问道:“累了?”
柯明轩顺势把他的手捞到嘴边亲了一口,说:“还真有点。”
“那你躺着,边大爷伺候你。”边以秋半真半假地说完,直接翻身半跪到了地毯上,在柯明轩略惊讶的眼神中,轻车熟路解开了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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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轩从来没有想过边以秋会给他口,他所认识的边老大,无论任何时候——哪怕是被自己操得四肢发软爽得要生要死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是臣服的姿态。
虽然边以秋在性爱方面一向坦荡直白看得开,怎么爽怎么来,但口活儿这种委屈自己愉悦别人的事,边老大是绝对不会,也懒得去做的。
柯明轩知道他这个毛病,从来也没要求过他,倒是自己用嘴服务过他很多次。每次边以秋爽大了,都会特别好说话,几乎是予取予求,怎么摆弄都可以。所以柯大少爷想要解锁什么新姿势,或者想要尝试点特殊情趣,总会先用嘴让他爽一发,然后连哄带骗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这样的场景却在他脑子里幻想过千百次,尤其是在最初刚搞上那会儿,他不止一次想要将这个一身铁骨的男人摁在自己胯下,让他心悦诚服地舔弄自己的性器。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能让他下面硬得要爆掉。可他舍不得,他觉得他家边老大必须是昂首挺胸跋扈张扬谁也不服的嚣张样子,他的膝盖是钢筋铁骨,轻易不能弯折。
然而这样一个从没为人口交过的男人,现在跪在他的面前,微微俯身,略显笨拙却毫不犹豫地将他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没有任何技巧,甚至因为性器太过粗长而好几次都让牙齿磕了上去。
柯大少爷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烂的口活儿,却也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只因为跪在他面前的人是边以秋,那种心理上的愉悦和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快感。他靠在沙发上,垂眼就能把自己胯间的风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