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笑得很神秘:出去吃还是回家?
陆霄拍拍随身行李,说还要回画室。楚奕目光闪了闪,说:也可。
陆霄当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在画室被思念太久的楚总脱了裤子,雪白的皮肤上抹过了一笔笔靛青橙红的颜料……
他们刷新了一个共同认知:原来羊毛排笔刮过某处时竟会让小陆酥麻交织得哭出来。
阮氏兄弟
立志要回到旧日生活标准的阮成杰一天天勤奋得可怕,于是被养起来的阮二爷就越发骄矜地懒了下去。
懒人能干什么?无非是招猫返狗。
阮成杰这一天忙到很晚才回来,澡都不想洗就扑在床上,迷糊中意识挣扎,在睡过去和睡过去之间反复拉锯。忽然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猛力拱他的腰,他以为是阮成锋又在犯贱,伸手就去推。
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毛扎扎。
以及一声细弱的”嗷!”
阮成杰一瞬间弹跳起来,跌坐床边的势子没止,扑通摔坐到了地上。
床上一团黄乎乎的绒球,头很大,一身毛,尾巴尖是个球球。
更可怕的是,会动!
这个七夕的惊吓导致了阮二爷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茹素生涯。
钱林
钱厨子细心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子林少爷爱吃的,玫瑰香氛音乐灯光全部布置得恰到好处,然后驱车把林少爷接了过来。
林嘉彦原本心情还不错,进门那一刻忽然整个人僵了一下。
钱赢一点没意识到不对,乐呵呵地换拖鞋放钥匙,走了几步才意识到林嘉彦站门口没动。
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林小彦?
林嘉彦一张漂亮的脸上冷若冰霜,过了会儿才牵起个冷笑:你把我当女人呢?
钱赢一脸懵逼,但好歹没有蠢到底,赶紧说:
不是不是。
林嘉彦盯了他几秒,看得钱赢头皮开始发麻,就在他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拖进来再说时,林少爷点了点鞋尖,冷冷道:给我脱鞋。
钱赢立马单膝下跪去托起了他的脚。
戈鸣戈啸
勐拉自治联合军的总部是一座三层白色建筑,看着完全不显山露水。
但是戈鸣独自一人走进那道大门时,小兽第六感就一寸寸凛起了汗毛,然而他畅行无阻,一直走进了深处戈啸的办公室。
戈啸所在的地方一律是深色,才踏进去就感觉比外间冷了两三度。他没抬头,在宽大办公桌后面批阅着什么东西。
戈鸣轻而慢的绕过了那张桌子,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去碰了一下他的耳后。
那男人“嗯?”了一声,没抬头。
另一侧也被轻轻碰了一下。
戈啸到底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