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大哥,不好意思。”
解彼安无奈道,“他屡次对你失礼,是我管教不严,你放心,这次我一定狠狠罚他,绝对不会让他再犯。”
“他为何偏偏就这么不待见我呢?”兰吹寒含笑看着解彼安,“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我,他只是心性有些古怪。”
“不,他是在嫉妒,在吃醋。”兰吹寒逼视着解彼安,“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解彼安大窘,在兰吹寒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下,他的脸顿时烫了起来,他本就不擅长撒谎和掩饰,此时他那点小秘密仿佛被摊开在大太阳底下晒,无处可藏。
兰吹寒被解彼安那慌乱的神色取悦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就是了。”
解彼安扶着兰吹寒进了屋,又让他坐到桌前,给他起了温在锅里的饭菜。
范无慑抱着剑倚在墙上,冷眼看着他们。
解彼安不赞同地看了范无慑一眼。
兰吹寒吃完饭,又重新躺回去休息,解彼安安顿好他,刚出了屋就被范无慑拽进了隔壁的卧房,还没来得及抗议上一句,就被抵在墙上堵住了嘴。
那吻又烫又烈,明明是柔软的唇舌在这一刻化作大杀四方的利剑,野蛮地横扫他的口腔,荡涤他的意志,仿佛要攫取他每一丝津液和气息,卷入腹中,成为滋养自身的精华。
“唔……无慑……”解彼安被亲的要窒息,他扯着范无慑的衣领,却不敢用力,唯恐惊动刚刚睡下的兰吹寒。
解彼安发现他的小师弟喜欢长长的接吻,平时便是如此,要吻到他头脑晕眩,四肢绵软才肯罢休,此时这含着怒意的吻更是如此。
当解彼安开始浑身酥麻时,范无慑才放过他,但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抵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是我师兄,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我是你男人,我罚你,你也得受着。”
解彼安晕乎乎地说:“你、你就是欠教训,你再乱来我绝不轻饶!”
“兰吹寒分明就是故意在气我,谁知道他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
“你不要再瞎说了。”解彼安想要推开他,“放开我。”
“不放。”范无慑低头去咬解彼安的脖子,“好想把师兄黏在我身上。”
“范无慑!”
见解彼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