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定会遇难呈祥的。”
这种话坊间的算命先生也常说,用来哄慰悲苦众生,拿这话糊弄人皇,未免不敬。
宗子珩对黄道子的厌恶更甚:“你怎么知道本座是帝王命格。”
“草民用洛水玉甲算出来的。”黄道子还是赔着笑,“帝君出生时便算出来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个江湖骗子。”宗子珩咬牙道,“你用这话术愚弄先帝,愚弄本座的母妃,你该不该死?”
黄道子不慌不忙道:“草民岂敢愚弄先帝和沈妃娘娘,草民所言,俱是实话,帝君确有帝王命格。”
“本座的皇位怎么来的,天下人皆知。”宗子珩一步步逼近了黄道子,声音中隐含杀气,“这就是帝王命格?”
“能做帝王的,未必都有帝王命格,但有帝王命格的,必然能做帝王。”黄道子恭敬地说,“帝君的皇位就是命中注定。”
“如今本座身不由己,皇位名存实亡,有这样的帝王命格吗,这也是命中注定吗!”
“帝王亦非无坚不摧。”
“那这帝王命格又有何用处?”
黄道子但笑不语。
“你们在说什么?”
宗子枭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尊上。”黄道子十分谄媚地施礼。
“你与帝君说了什么?”宗子枭居高临下地睨着黄道子。
“帝君对草民的法宝略有些好奇。”
宗子珩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
宗子枭看了大哥一眼,冷道:“你若敢对帝君说什么乱七八糟他不爱听的,就回去算算自己还有几天好活。”
“草民不敢。”黄道子边求饶边退下了。
宗子枭走到大哥身边:“他没胡说八道吧。”
“他能说什么?”
“此人看着唯唯诺诺,却敢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得善终’,恐怕表里不一,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才把他留下。”宗子枭也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当他看到宗子珩和黄道子站在一起时,他生怕这神棍也给大哥算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