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指勾了勾,正好在安澜的齿关挂了一下,安澜怕他要离开,急切地追逐了上去,又用力咬住了。
一开始,那个人只是试探性地想要把手指拿回来,但渐渐地一切变了味,他的指甲刮过安澜的上颚,指节触碰上了安澜的上唇,接着指腹又压在了安澜的舌上,大脑内数百万的神经都被他的手指给指挥控制了一般,安澜侧过了脸,在对方的指节上又重重地咬了一下。
蓦地,对方收回了他的手指,紧接着安澜的脸颊被掐住,他被迫张开了嘴。
更加强势却又柔软的东西挤入了安澜的唇间,所有感觉神经被挑动,安澜仰起了下巴,那是比熔浆温度更高更疯狂的东西,它流动翻滚着,席卷了一切。
安澜完全没了力气,被颠覆被侵没,只能拽住面前可以拽住的东西。
大脑一片混沌,像是经历一重又一重的失重坠落,直到坠进对方重重禁制的世界里。
那里很深很暗没有光,那是一种绝对的占有,剥夺安澜的一切,除了渴望与疯狂。
忽然,有什么东西摔落了,安澜猛地一颤。他用力地想要思考、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但大脑就像是被拘囚在另一个世界里,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浑浑噩噩之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信息素的味道……你的这位同学恐怕是进入信期了吧?赶紧给他用抑制剂啊!”
“他不是omega。”
“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是omega?你看看他现在的症状!还有你释放的信息素,完全是为了安抚他……”
安澜晃了晃脑袋,他很晕。
他们在说什么?
谁是omega?什么信期?什么安抚?
安澜只听见断断续续的碎片,那阵好闻的味道没有了,安澜焦急了起来,他伸出双手死死抱住了对方。
“他的心跳很快!这不对劲,这症状很像是前几天我见过的那些服用了‘eve’s apple’的beta!但你说他是alpha,他自身的信息素应该可以中和这种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