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给他家的小丸子收拾整齐,这才说:“刚才上来叫你吃饭,现在——”看了眼手表,“已经九点了。”他六点上来的三个小时了。
“啊!爷爷?”徐长命这会有些害羞了,拽着季临渊手指头说:“一会就说我睡得跟死猪一样,你上来陪我睡了会。”持续甩锅给季临渊。
季临渊牵着人往出走,一边不答应,十分冷酷无情说:“休想给金主爸爸甩锅。”
徐长命哈哈傻乐,屁颠屁颠的跟着季总走。
一楼季向河在看电视,听到动静抬眼看向楼梯,见是两个孩子下来了,看长命脸红束手束脚的样子,笑呵呵说:“年轻人觉多,我吃过了,你们俩快去吃饭吧。”
徐长命一听爷爷吃了,松了口气。他刚睡醒剩余酒精还作祟也没顾上问季临渊干什么就痛痛快快开了两次车。
佣人早已将饭菜热过,徐长命没说白月光的时候就饿了,这会饿的要死,一看到饭菜也顾不上说话,埋头苦吃,季临渊给盛了碗汤先让喝了,等吃了个七八分饱徐长命速度这才慢下来。
开过车吃饱喝足徐长命想起中午饭桌上听到的消息。
他能醉酒状态抱着季临渊说谢谢你和谢谢爷爷,现在爷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高兴处笑两下,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他此刻要是郑重提出感谢总是有些怪怪的。不由坐在沙发上酝酿了一肚子的话,想找准时机跟爷爷道谢,可是一直等到爷爷上楼回房,徐长命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急的两只耳朵都红了,季临渊见了握着徐长命的手去外面散步。
春寒料峭,十点多小花园灯亮着。
两人刚吃饱饭现在走一走吹吹冷风还挺舒服,徐长命通红的耳朵也凉快下来。
“长命,爷爷一直有做慈善的习惯。不过以前是捐点钱给基金会,直到我父母去世,极限才有了自己的基金会,专门用来照顾希望之家。”季临渊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黑夜中想起,“我父母表面上是出车祸去世,但实际上我觉得是被害死的。”
徐长命顿时一愣,脚下停了下来。
“我在出事的那辆车里。”季临渊停下脚步,看着徐长命的眼,以前这个话题提起来有些寒冷,现在有了身边的人好像已经过去了,便握着徐长命的手继续散步,说:“那时候记忆有些模糊,浑身都疼,父母护着我,晕过去时听到一个声音,说我跟我母亲一样活不到二十八岁。”
徐长命握紧了季临渊的手。
“王爷爷说可以多做善事多积功德,也许我能过了这个劫。”季临渊顿了下,眼底带着笑意看向徐长命,“你看,如果不是二十年前的希望之家收留了你,也没有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