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之前很热烈地邀请,几乎让人有稍微恶质地怀疑有没有可能是bitch工口系,但是真的做了的时候很听话,还有着自己意识不到的茫然……这种反差,简直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就和人气居高不下的“床下天使一般单纯,床上魅魔一样诱惑”类型能够打个平手,只要稍微调换一下位置,仍旧是能让所有人血脉偾张的反差,真的是……
——太适合欺负了。
……
于是,今天也说出了【哭出来】这种类型的命令呢。
从脑子混沌的状态脱离出来之后,又一次被自己汹涌的恶质行为震惊到,狗卷棘把被子盖在脑袋顶上,像一枚包着糯米皮的奶油大福一样,缩在床脚不动了。
虽然新世界大门已经被打开,但是仍旧有些稚嫩,并且对于自己很感兴趣所以被诱惑了这件事很难为情,甚至在真的倾向于做出这种“过分”事情之后,蔫蔫巴巴的咒言师自责了起来。
——又做得很过分,虽然没有昨天过分,但是这次可没有药效来让他推卸责任了,事实上就
是他主动这么做的,很过分,故意在欺负人。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很兴奋,可能下一次也会欺负人,下下次也会欺负人。
“棘君……在烦恼什么吗?”
然而狗卷棘觉得自己很过分,被过分的另一个主人公倒是完全没这么觉得,甚至又一次颠倒了do时候的立场,以格外有压迫性仿佛自己才是把下面那个搞哭了的气势,甜腻腻地凑了过去,并且试图把奶油大福的糯米外皮撕下来。
“是觉得不舒服吗?那么下一次要不要换个姿势?”
粉毛猫黏黏糊糊地在边上蹭来蹭去,并且试图一起钻进被子,来一场可能又出现擦·枪·走·火的亲密贴贴。
“鲣鱼干。”
——没有,我其实很舒服。
道德感太高的银发咒言师又叹了口气。
——好吧,其实按照夏野的承受能力,这也根本算不上“欺负”吧?
没有嚷着腰痛,声音仍旧很清亮,掐出来的稍微轻一点的印迹已经消下去了,只有确实咬破了的牙印还留着,并且看样子恢复的也格外迅速,似乎是怎么也玩不坏的类型。
——这样的话,是不是只有玩了那种让他蠢蠢欲动,但是又有莫名愧疚感的东西……才算欺负呢?
得出了“这对夏野来说好像不算什么”的结论,对于喜好很诚实的咒言师又一次忍不住眼神漂移了。
他,他之前……带着微妙的想法,偷偷买了一些东西来着。
“棘怎么每隔一小会儿就要看一次手机啊?”
胖达问道。
“从训练开始就已经这样了,幸好真希没看见,要不然肯定会让棘加训的。”
“啊……应该是在等待包裹的短信提醒。”
我妻夏野眨了眨粉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很有信息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