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不得这么刺激的景象,我妻善逸的鼻粘膜没有守住最后的防线,其实也应当情有可原。
毕竟怎么说,他也是十六岁多正值青春身体健康的男性,况且大正年间,十四五岁就可以结婚生子,该懂的事情全都懂了,如果什么反应都没有那才叫大事不妙。
"总能见到你这蠢货在流血。"
岳皱着眉钳住我妻善逸的下颚,动作不怎么温柔地随手抓起一块布,在他下半张脸的血迹上狠狠蹭了几下,随后不耐烦地干脆把布一按,示意一副痴呆相的废物自己捂着∶
"撞到后背要流血,天气太热要流血,和别人一起修行对练也会被打得满脸血,现在什么原因都没有,居然也会流血,真是废物到家了,给老师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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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不敢反驳,默默捂住鼻子上的布料,一个字也没敢说。
才不是什么原因也没有呢…….血气上涌不是原因吗?换谁看了这幅场景不要流鼻血啊,分明赤着上身,却缠绕了数条白色绷带,将流畅的肌肉线条凸显得明明白白,胸口一圈更是因为勒得太紧,还能看见苍白皮肤上的勒痕,就算是有吓人的凶器,在这种氛围下也觉得更增添了点情调,咳,就是说,带刺的老婆这不是更带劲吗?
而且还是穿了这种漂亮的女人衣服,画了那么漂亮的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激动,又只脱了上半身,手心都痒痒的,真的好想去帮忙啊,虽然说敢这么做的话肯定要挨捧。
不过除此之外,感觉还有很多很多福利来着,比方说这段时间肯定要一直待在一起,师兄之前也允许了亲亲,那么多来两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又比方说睡觉的问题……这只有一间屋子哎,岂不是要一起睡了!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个被窝…..
脑回路异常活跃的我妻善逸立刻就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堵着鼻子的时候甚至感觉已经停下的血流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连忙默念"反正早晚的事善逸你出息一点",这才阻止了卷土重来的鼻血。
"唉?"突然被问到这个,我妻善逸愣了一下,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回答∶"按照一开始定下的时间,大概是后天晚上。"
虽说宇髓天元从鬼杀队带来帮忙的只有他们三只,但附近传递消息的"隐"成员数量也不少,只不过是混入花街比较有难度,在自己老婆失踪的情况下也不能完全指望花街里的消息,"隐"那边捕捉的蛛丝马迹也不放能过,毕竟吉原自己并没有生产能力,这么多的花店与游女,与外界出现交流的需要还很多——就比如说最近进驻的"万世极乐教",因它只招收女性教徒,所以和吉原的关系就格外密切。
"后天我和你一起去。"
绘岳毫不犹豫就拍板定了下来,目前暂且也不知道他通过忍兽老鼠传递消息能否被接到,宇髓天元的移动速度飞快,忍兽其实是被分散各自有一小波跟随了每个人,传丢消息、甚至于被发现算改消息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为了确保不出意外,还是见面商议更为妥当。
"记住我刚才告诉你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