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摔了个茶杯,已经没事了,你进来吧。"
::
也许是第二次指名令这个琴女的戒心消去了大半,这次的套话倒是格外顺利,绘岳从中知晓了很多能够深挖掘的情报。
近期抽足的游女数量猛增,甚至老板娘前几天还失足摔死了,京极屋的新人"雏鹤"据说和人私奔不见踪影,有一些游女成为了最近新进驻"万世极乐教"的教徒……据说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对这个"万世极乐教"的教主很关注,经常前去拜访。
京极屋似乎和很多事情都有所牵连。
等待被套完话的琴女离开(并且很坚定表示了不需要特殊服务)之后,绘岳捏着下巴思索了一阵。
雏鹤就是宇髓的老婆之一,也在京极屋失踪了的话,很有可能这里潜藏着鬼啊。
但是作为客人的身份大概也只能得到这些情报了,善逸这个废物对情报完全没有敏感性,根本没办法在这方面有指望,或许应该想个办法,同样潜入京极屋的深处…
抱着这种想法,绘岳一边思索着该怎么才能潜入,一边起身去拉开壁橱——总之先把那个蠢到被磕晕的废物叫醒,把他刚刚套到的情报提一提吧。
顺理成章地拉开壁橱的拉门,被塞进去的废物仍旧日仰面倒在一堆叠起的被褥上,闭着眼睛不省人事,绘岳皱着眉,把身子探进去一点,伸出手准备去拍这家伙花了妆的脸蛋∶"喂,废物,醒醒-
然而他的话音还没落下,紧闭双目的家伙就突然抬起一只手,稳稳地一把攥住了他伸过去的手腕。
"?!!"
下一刻,巨大的拖拽力道传来,绘岳的重心本就不太稳,被一拽之下更是直接整个人被拖了进去,安安静静躺在壁橱里的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苏醒,但眼睛还是紧闭着,动作倒是比以往干脆利索了不知道多少倍。
绘岳只觉得眼前一暗,拖拽的力道伴随着翻身压制,后背被牢牢抵住了壁橱的角落,腰腹上也多出沉重的重量,让人起身不能,整个人被死死压在了狭窄壁橱的角落。
"废物你一
___"
根本没有准备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绘岳刚字惊怒地问了个开头,头顶就压下来一片黑影,闭着眼睛的废物稳稳接住他打过去的拳头,攥在手心,然后扳住他的下巴,顺理成章地低下头来。
"…啊,对了,似乎是要询问来着。"
在那张丑到可笑的脸亲上来之前,大概只隔了几厘米的距离,能够感受到吐息打在彼此的脸上,不容抗拒的家伙突然顿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又声音平静地开口∶
"拾岳,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一些事吗?"
"..啊?"
也没等绘岳从僵硬中回过神来,自顾自的家伙也丝毫不准备听什么回复,单手死死卡住他的下颚,把自己涂了溢出唇周口脂的嘴巴凑了上来。
唇瓣相贴,唇齿交接,猩红的口脂印上淡色的唇肉,齿关被毫无意外地撬开,口腔里涌进口脂的甜腻蜂蜡的味道,还掺杂着一丝丝金平糖的甜气,直顺着被攻陷的地方一起泛起通电的酥麻,伴随着同出一门的呼吸,渐渐漫延开来。
空气中彻底听不见别的声响,,只剩下古怪的急促心跳,衣服布料的细碎摩擦,和从鼻尖哼出压抑的挣扎,最后干脆也没什么反应了。
也不清楚是呼吸不过来所以没了力气,还是彻底被亲得头昏脑涨,氧气不足,连先前打过去的拳头都滑落下来,变成挣扎抓住了金色女士和服的衣襟,整个人都松懈瘫软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亲得七荤八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