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等进展到更深入的时候,还要在亲热之前先打一架,很艰难地打赢了才能做点什么事,打输了直接进蝶屋,这样一想,感觉以后的日子都昏暗起来了呢。
终于寻回了自己的神智,我妻善逸挂下两条眼泪,两颊被毫不意外地一把捏住,撅起的嘴这下彻底成了鸭子嘴,挤出一个又蠢又可笑的弧度,随后睁开眼睛,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副嫌弃脸。
"真恶心,就不能做出点正常的表情吗?"
师兄一脸嫌恶地掐着他的嘴,直到把他整个脑袋推选了一点,才缩回手,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
"从刚才起就很想说了,废物,你化女人的妆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多破绽吧?"
我妻善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虽然会很丑,不过应该也不会被怀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么说着,绘岳还上手捏了两把肌肉结实的肩膀头,随后露出不满的神色∶"减分,太宽了。"
我妻善逸∶"哈?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谁要穿女装啊!欺骗我纯真的少男心就算了,突然讨论起女装做什么?还说人家女装会很丑,过分了!"
"声音也是,太吵了。"
然而绘岳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控诉,兀自又皱起了眉头∶
"声线不是很粗,伪音应该还算方便,但是吵吵嚷嚷实在太掉价了,都卖不了什么钱吧。"
我妻善逸∶"???更离谱的说法出现了!究竟是多么失格的师兄才说得出这种话,把师弟打扮成女人然后卖掉?为什么要这么做?!师兄你昨晚干嘛去了,总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奇怪啊!"
"..啊。"
似乎是被他这句控诉点醒,绘岳神色怔愣了一下,随后也露出了梦游一般的神色∶"也对,我又不用卖废物……可能是一夜没睡,脑子有点不清醒。"
这么说着,绘岳果断绕过伫立在原地的金色不明物,毫不迟疑地走远,只留下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和在原地双目含泪咬袖角的废物师弟。
呜呜,就算是女装,也不想被评价为"很丑"啊。
……
不远处,灶门炭治郎也结束了快把自己累瘫的俯卧撑,气喘吁吁地爬起来,然后摸摸鼻子,不受控制打了个喷嘻。
"有一股香气……好奇怪的香气。"
灶门炭治郎疑惑地又嗅了嗅。
是善逸师兄那边传过来的,像是沾染上的味道——有点像是女人用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