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呕.…好难喝。"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仿佛刻入骨髓的难喝,随后才注意到手里托着个小纸包,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师兄,我妻善逸立刻回想起了刚才的"酷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声嘶力竭喊道∶
"魔鬼!!!妖怪!!!欺负师弟的师兄都是可怕的妖怪!过分!超级过分!!就算灌药也用不着那么过分的方法吧?!这简直就是谋杀,是谋-
绘岳眼疾手快地又塞进去一粒金平糖。
"废物,什么味道?"
"啊?啊,甜、甜的。"我妻善逸下意识用舌尖滚了滚两颗不规则的糖球,捕捉到甜蜜的滋味,随后本能地讷讷回答。
"那不就行了,喊什么喊,吵都吵死了。"
绘岳表情自然地翻身下床,顺便还把废物儿子系在一起的袖子解开,随后将这一包压碎的金平糖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着迅速转身离开了病房。
“:::
没反应过来的我妻善逸木愣愣盯着门口看了一会,过了半晌才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看了看一包金平糖的碎块,然后再"唰"地回过头看向门口,就这么来回重复了好几次,才慢了好几拍露出了惊怒的神色。
"哈——啊?!!师兄你这分明是在转移话题吧?!理亏了之后就毫不犹豫逃走了吗!做出这种过分的事之后用几块糖就想打发我,过分都不够形容了吧?!!!"
啊啊啊啊啊过分!太过分了!!你就等着吧,绘岳师兄,迟早有一天,他会用你对付他的方法报复回去的!他等着你受伤需要喝药的那一天!一定会千倍百倍回敬给你!!!
..
"嗯?是谁在蝶屋大喊大叫?"
神崎葵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叠了五六只空碗,站在蝶屋的一间病房外皱了皱眉。
"这样很容易影响到其他伤员休息的,一定要好好警告一下这个家伙。"
带着蝴蝶发饰的双马尾少女思索道,不过目前她距离传出大喊大叫的病房似乎有点远,也分不清做出这种事的家伙是谁,暂且也只能记在心里。
正巧身边急匆匆路过一位身披青色三角纹路的队员,看到侧脸还很熟悉,正好是刚刚拜托了去盯着不肯喝药的家伙老实吃药的熟人,神崎葵就下意识叫住了他∶"那个,稻玉先生!"
"….有什么事吗?"
黑发青瞳的丙级队员回过头来看她,青绿色的眼瞳似乎不太自然地闪了闪∶"盯着那个废物……盯着善逸吃药的话,已经完成了。"
"啊,非常感谢。"
神崎葵慢半拍眨了下眼睛,然后才恢复原本端正的语气,开口说道∶
"对了,稻玉先生,您现在有时间吗?水柱大人刚才来了蝶屋,似乎有事找你。"
富冈义勇有事找他?他能有什么事,找他去约饭吃鲑鱼萝卜吗?
绘岳思索了一圈,也没想到富冈义勇特意来蝶屋找人的原因,那家伙不是去开柱合会议了吗?就算现在会议开完了,他也应该板着脸回去他自己的辖区才对,毕竟这家伙杀下弦五是一刀秒,总不至于因为指甲断了这种伤来蝶屋包扎吧?
抱着这种疑问,绘岳出了门,然后就在蝶屋的大门口看见了满脸古井无波仿佛下一秒就能得道成仙的富冈义勇,并且他身边还站着个笑眯眯的虫柱蝴蝶忍。
"蝶屋的人说你有事找我。"
绘岳抱着疑惑走了过去,完全猜不到富冈义勇找他什么事,倒是蝴蝶忍笑眯眯地盯着他看,见他走进还打了个招呼。
"不是我找你。"
富冈义勇的语言艺术仍旧那么抽象,睁着自己那一对如死水般的蓝眼睛说道∶
"是宇髓,他说要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理亏的时候会偷跑掉/理直气壮的类型,正好可以让善逸记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