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任何解释,都只会将事情越抹越黑。
“此事就此了结,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再提王吉利三个字!”
琰王明显是偏向琦岳的,他对京兆尹以及其他所有的人说道。
“这人是二皇子府上的一个不成器的奴才,几天前已经被逐出,现在被杀,是江湖恩怨,你们不用再追查了。”
“是,微臣明白。此人是欠人赌债被杀的,和任何人无关。”
京兆尹何等狡猾,自然是立刻为王爷找借口,但饶得如此,他们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琦年,这次的事情太古怪了,只能将它作为一个不能破解的悬案留下,知道吗?”
琰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案子是谁做下的,那个古怪的西域男人,还有琦年的一言一行,都让人起疑,但是他们也都知道在皇宫中生存的办法,真相一点也不重要,只要将秘密保持,便可以了。
倒是这个人自称和幽火是师兄弟,只怕其中又有太多的秘密了。
“对,这次的案子是江湖人做下的,那些江湖人,一向目无法纪,偏偏他们又漂泊不定,只怕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也需要很多时间。”
给小太监毒药的人是二皇子府上的奴才,可是这奴才又被江湖豪客杀死了,众所周知,没有人会做这样的蠢事,二皇子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派自己的属下毒害皇上?
这是一场不能被追查的案子,谁在陷害谁,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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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王将事情的原委向太后禀告,请太后圣裁。
太后也知道事情只能草草了之,但又不好说出口,只有暗示柳云飞。
柳云飞上前一步,向太后求告。
“皇上被刺,兹事体大,自然不能草草了之,虽说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已经被掐断,但是我们也不会罢手。只是这案子关系太大,若是急于纠出凶手,只怕地方官员滥用私刑,造出冤假错案,微臣以为,还是将这案子缓下来,慢慢办理,一定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卿家所言甚是,这次的事情,却是不能操之过急。”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对皇孙们说道。
“这次的事情,你们两个的表现,太让哀家失望了!琦年,你豢养江湖人物,纵容他们为非作歹,惹来非议,哀家命你讲这些人全数驱除!琦岳,你对你的下人约束无力,终于招来陷害,哀家要你闭门思过三天,三天之内,不得踏出府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