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叔,这里是不是有野兽?”席乐问。
“从何说起?”辛叔问。
席乐义正言辞:“我们的朋友不见了,屋子里地上有血,我们作为客人,感觉很不安全。”
辛叔盯着他,却说:“唉,山里不安全,客人多担待。”
他又说:“地上的血肉我会尽快打扫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如果席乐没猜错,他怕是要去拿打扫的工具。
席乐绷着脸,“这个辛叔知道昨晚的事。”
“肯定知道的吧。”
“这宅子就他和那个老爷。”
“我只说了地上有血,他一直没进去,用的词是血肉,他怎么知道有这些。”席乐说。
说得鲁东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事不宜迟,得尽快找到镜子离开这里,我怕再待下去,咱们都得被吃掉。”
其他死亡方式和被吃掉一对比,真是太平和了。
席乐也是这么想的,这地方他一点也不想多待:“中午他做饭的时间,我们去北院,但是北院门口得有望风的。”
这会儿大家也不觉得那是普通僵尸了。
又喝血又吃肉吃骨头,怎么看都像怪物。
“吃人的怪物在北院里,昨天白天还在吃骨头,它应该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这就代表他们的行动很危险。
白筝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昨晚张敏雪被吃了,今天的午饭,辛叔用什么做?”
“正常做吧?”
“昨天北院那个是白天吃骨头,昨晚它已经吃过了,是不是不会饿肚子了?”
“这里要是有家禽就好了,说不定可以用来拖延时间。”孟慈摸摸头,“骗它一下。”
然而这宅子里除了他们是活的以外,辛叔都不像是个活人。
草草决定了一下待会儿的事,辛叔拿着扫帚簸箕回来了,直奔周可云的房子而去。
很显然,席乐之前猜测是对的,辛叔他知道是谁出事也知道是出的什么事。
血腥味浓重,地而上全是干涸的血迹。
辛叔扫了一簸箕的血肉出来,周可云见状吓得大叫,躲到了白筝的后而。
其他人也不是很自然,张敏雪好歹也是同伴,就这么死了就算了,还被这么处理。
席乐白着脸问:“我们朋友在你家出的事,你们不给个交代吗?我们可是客人。”
辛叔而露为难。
鲁东海也沉下脸,“我们要见你主人,好好说这事,来你家做客,你们就是这样做的?”
“老爷不见客!”辛叔也没了刚才的表情,“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客人们快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