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人难做

仅存的骄傲拒绝着身体的屈服,秦云行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崩溃地高昂起颈脖,唯恐台下观众看到自己饥渴难耐的丑态。明明邢越尚一点出格的都没做,自己为什么却疯了一样地想要更多……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真是,不知廉耻!

高贵的亲王在王座上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可是,进攻者却不准备就这样收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扯开王座中人那无力支撑的两腿,将它们折叠成不知羞耻的状,裙摆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帐篷,然后他就这样野蛮地闯进了敞篷下的隐秘区域,两腿之间的绝对境地。

“不要!”甜腻的鼻音已经融化成了浓稠的春水,隐约的哭腔也早已失去了遮掩,化为了的催发兽·欲的泣音。

“停下!”高台之下,也传来嗓音含混的呼喝。

前者,邢越尚自然不必听,但后者却是无法无视。

“怎么?”

邢越尚从裙摆下退出,扭头看向华隆,不满道:“你打断了我调·解的节奏。”

“我是怕你忍不住,对商品出手。”华隆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

“这点程度不算越界吧?”邢越尚轻佻地勾起裙摆的一小块布料,放在鼻端轻嗅。

“目前不算,但我怕你再下去就刹不住飞船了。”华隆贪婪地看了秦云行一眼,又飞快地将视线收了回来——

“连我这种性向为男的都被勾得欲·火中烧,想也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训练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她已经够乖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华隆捡起跌下台阶的高跟鞋,递出。

“好的,你付薪酬,你说了算。”邢越尚毫不在意地起身,接过,为秦云行穿上。

秦云行看着邢越尚那冷静自如的姿态,似乎对之前的亲密没有半点眷恋,不由得越发厌恶起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只是演戏而已,自己怎么能沉溺,要赶紧脱离这个状态才行,决不能被发现!

就在此刻,一派仆役姿态的邢越尚,忽而抬头,唇角勾起,笑容邪恶又放·荡,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感叹道:“大小姐,高贵如你,竟然渴望着被我这样的卑微者操,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呢。”

夏达敦一进门就被这场景给震住了,小伙子效率可以的啊,角色扮演不说连胸都袭上了。这小兔子倒还算听话,被戳到重点也没挣扎,不过看表情还是有点难堪。

表情难堪的小兔子表示,不光毫无感觉,甚至还有点想笑。毕竟只是个假体,要是戳着不过瘾,他还可以递出去随便捏。

抵着胸口的权杖不怀好意地轻轻抽打着侧边,带得整个胸都剧烈颤动起来,发出可耻的啪啪声。

“大小姐,舒服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奇异的魅力,上扬的尾调轻轻搔过秦云行的耳蜗。

邢越尚的脸庞因逆光而模糊,盘踞于阴影中的黑豹肆无忌惮地展露着他的兽性,秦云行看着那于黑暗中扬起的嘴角,一时间竟是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是扮演的“夏达敦”,还是真实的邢越尚。

似是对小兔子这样消极的反应感到不满,调·教者轻哼一声,权杖上滑,抵住了那小巧圆润的下巴,逼着对方抬起头来。

“不是说尊卑有别吗?那么请问,此时此刻,谁尊谁卑?”

上身倾覆下压,那张本就逆光的脸,越发难以辨识,唯有熟悉的气息,霸道地灌注入鼻腔,模糊了现实与虚假的界限。

“我尊,你卑。”亲王瞪着那双撩人夺命的双眼,有如顶着冰霜执拗绽放的烈烈玫瑰。

“当然。”邢越尚轻慢地笑着,将权杖横置于扶手,于是秦云行便被权杖拦锁在了座椅的小小空间中。

“无论何时……”邢越尚半跪于地,轻轻托起秦云行的一只手,致于唇前。

秦云行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吻手礼,不想,这只桀骜的豹子竟是一口咬住了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头颅后仰,手套被叼着一点点褪下。

身为人体最丰富的触觉反馈源的指端,用四千个神经末梢如实传达着蕾丝是如何一点点地从肌肤上摩挲而过,混合着的吐息,压制又难耐,像一长串绵密亲吻,隔着冰冷的布料,唯余难掩情热的潮湿呼吸喷洒过不可触摸的贵族肢体。

明明只是脱个手套而已……

台下观看的华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点搞不清自己此刻的干涩感,是被调·教者那煽情的姿态撩的,还是被受训者那绯红的脸颊给勾的。他只能在心底由衷感叹,夏达敦不愧是专业的!虽然不是很懂,但这波操作看上去是真的挺骚。

一只手套终于被褪下,邢越尚侧头一吐,洁白精致的手套被毫不怜惜地丢弃在地,被尘垢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