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想了想,把自己仅剩的单衣,在花白禾的面前脱了下来。
见到他拉开衣裳,花白禾一脸懵逼:
“师、师兄你要做什么?”
下一刻,沈望把单衣往她的身上一甩,倔强道:
“你穿上,今日午时之前,我必定学会本门心法,教你入门。”
花白禾:“……”
她想了想,自己要是穿了,星隐的头上可能会出现一片青青草原。
可是,某个人好像总是在被绿的边缘才会气到把她这样那样?
花白禾纠结了几秒钟,毅然决定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把沈望的单衣给披上了,甚至反手发了一张卡:
“师兄你对我真好。”
不远处的殿内。
星隐:“……”
她的脸黑如锅底,手上的力道再次没控制住,将旁边的桌角掰了一块下来,捏成了木渣。
她不断地跟自己说:
忍住。
那小妮子就是在气你。
她是故意的,你别上钩。
你已经坚持做人一天了,切不可半途而废。
念到最后,星隐听见了自己理智之弦又崩断一根的声音,她面无表情地从储物戒中丢出两件衣服,一件砸在了花白禾的脑袋上,一件砸在了沈望的脑袋上。
突然被砸了一脸衣服的沈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面对着殿内的方向规规矩矩磕了个头,义正言辞地开口道:
“多谢师父体恤。”
而他旁边的花白禾则是憋笑憋的差点背过气去。
星隐看她得意,并不是没有办法治她,当即冷冷地给她传了一道音:
“午时之前,学不会入门心法,你今晚就去偏殿自己睡——”
“别想用沈望激我,我会在你们的门口各结一个阵法,到明早三更时分才能出入。”
也就是说,花白禾要是今天答不到她的要求,今晚就算想抱着枕头偷偷爬墙,也不可能跨出自己门口的那道阵法。
花白禾:“……”
好气哦!
甚至无法保持微笑!
以前她还矜持的时候,斗不过这个流氓也就罢辽!
现在她拼着脸皮不要,试图换来自己的幸福生活,居然还拿不下星隐这个禁欲多年的女人?
她不要脸的啊?!
花白禾气的不行,却又没办法骂回去,毕竟这个传音是单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