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穗总你打算看开幕式吗?】
2020年东京奥运会的开幕式时间定在七月二十四日,但是门票不是想买就能买的,而是要提前预约,然后等官网抽选。
也就是说,运气不好,还不一定能去。
苏绵就属于运气不好的那种,去年官网开放预约之后,她第一时间冲进去,结果看到条件一大堆,最后只能放弃。
开幕式可以不看,但贺神的比赛一定要看。
池穗穗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还真不记得开幕式的门票,她之前也没想着去看开幕式。
池穗穗:【没有,不打算。】
开幕式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见证了当年中国的奥运会开幕式,她对于其他国家的都没有浓厚的兴趣。
和苏绵聊了会儿,池穗穗才起床。
这个房间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也有私人小厨房,她去看了眼才发现里面正温着粥。
还算贺行望识相。
要是一早上就把她丢在这里,提上裤子不认人,她现在立马就能回家住上一年半载。
让他过单身日子去。
池穗穗美滋滋地喝了一碗粥,又活动了几下,才感觉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从住宿的大楼出去,再往远处,就能听见零星的枪击声。
“池记者?”
听到声音,池穗穗扭头,见到了昨天碰见的那个少年。
“你好。”她笑了下。
“你是来找贺神的吗?”楚鸣眼巴巴地问。
“对。”池穗穗对他印象不错,“他不在里面?”
“不在的,教练把他叫走了,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谈得吧。”楚鸣说了两句,余光瞥见她脖颈上的红色印记。
不大不小,但是有一点突兀。
特别是池记者的皮肤白,就看得很清楚。
池穗穗很容易就能捕捉到他的视线,摸了摸脖子,用手挡住:“我知道了,谢谢。”
楚鸣脸一下子红了。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男生。
池穗穗看他飞快地走了,准备回房去拿条丝巾遮住脖颈,至于这里有没有,她还不清楚。
正想着,前方就出现贺行望的身影。
贺行望目光幽深,轻而易举地就落在了她身上,对于多出来的痕迹很清楚,“刚起来?”
“挺久了。”
池穗穗回答,又问:“你这有丝巾吗?”
贺行望说:“没有。”
池穗穗皱眉,又松开:“算了。”
用遮瑕遮一下,有的是办法。
“但是有创可贴。”贺行望突然说了一句,“如果你想用来遮这个的话。”
他伸出手指,在她脖颈上按了一下。
冰凉的。
池穗穗炸了一下,挥掉他的手,“你还好意思说,刚刚都被十几岁的小孩子看到了。”
贺行望不置可否。
池穗穗说了好大一会儿,今天早上起床没起来的怨气终于一消而散,拉着他回了房。
房间里的气息散了不少。
床上池穗穗还收拾了一番,一点都看不出来胡来的痕迹,至于那睡衣,是直接扔了。
她都不忍再看。
最后池穗穗还是选了创可贴,毕竟用遮瑕还麻烦,这个只要直接一贴就行。
“你给我贴。”见贺行望站在那看着,她指使。
贺行望接过那创可贴,池穗穗仰起头,光洁的脖颈上突兀地粉色草莓印,令人遐想连篇。
直到被创可贴遮住。
贺行望半垂着眼,丝毫不输于她的长睫毛,鼻梁高挺,山根优越,眉眼十分冷峻。
“我待会就回去了。”池穗穗说。
她一动,创可贴就跟着动了下。
贺行望伸手将其按服帖,嗯了声:“好。”
池穗穗等他收手,蓦地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等你从东京回来,我们办个婚礼。”
一场盛大的婚礼。
贺行望睫毛轻抬,勾唇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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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的后续最终是安静了下来。
外媒搬运了国内的新闻,结果一天时间都没到就被打脸了,之前在底下高兴的一些人差点气死。
但是贺行望的粉丝却很高兴。
人基本都有慕强心理,贺行望出色凭借的是他的成绩,而成绩不分国界,所以他在全球都有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