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走两步,他身边的大部队也跟着走两步。
温池立即停下脚步,他身边的大部队也跟着停下脚步。
“......”温池无奈,喊来在前方领路的小栓子,“我过去同他们说会儿话,你们在这儿稍等我片刻便是,不用跟随我过去。”
闻言,小栓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温公子,太子殿下吩咐过,奴才必须时刻守在公子左右,不然太子殿下就要拿奴才是问了。”
温池道:“就一会儿也不行吗?”
小栓子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恳求道:“哎哟,公子你就别为难奴才了,奴才也是听了太子殿下的话,太子殿下也是为了公子你着想。”
温池实在经不住小栓子的劝说,犹豫了一会儿,只好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向凉亭里的林俞和月桂。
通向凉亭的小道并不宽敞,只能容纳下两人并排而行,太监和侍卫们挤在温池的前后,硬是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凉亭里的月桂和林俞见此情景,皆是一脸懵逼。
直到温池领着大部队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如梦初醒一般,手忙脚乱地从石凳上站起来。
“温公子,要见你一面真是不易,我和月公子多次拜访你竹笛居,都被你的宫女拒之门外,我还以为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惹得你不开心了呢。”林俞颇有些抱怨地说完,转头看向月桂,“月公子,你说是吧?”
月桂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接着表情木讷地装死,只是他发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他尴尬的内心。
温池也有些心虚。
仔细算起来,他和林俞月桂的确有好长时间未见,可他总不能对他们说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面躲着,前几日才被时烨接回宫。
“我有些不舒服,这些日子一直在养病,还望林公子和月公子见谅。”温池把之前经常用的借口搬了出来。
尽管林俞没有多么聪明,却也不是没有脑子,他几乎一眼就看穿了温池在说谎,但他没有拆穿温池,而是摆了摆手。
“我们三人好不容易打了照面,还是留下来吃会儿茶点再走吧。”林俞做了个请的手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