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辉薄唇淡淡拉开,勾起浅浅的弧度。
“夜宴有的时候不是很有耐心,不喜欢别人反复跟他磨叽一件事,康生你别介意,只要你认真开车别总跟夜宴说话,他过一会就好了。”
“吼,这样啊,那我闭嘴。”梁康生在嘴边比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乖乖闭上嘴。心里面小委屈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尖尖儿,这还是他的错了,他不该总跟夜宴说话,热情好客还不对了
车子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停下,说是偏僻一点也不为过,好一会才有一两个行人走过去,绝对是违法犯罪、抢劫抛尸的好地方。要是在秋天一片落叶被风吹得在地上打个旋都得能算上一道景致。
夜宴伸着头往车窗外看了看,没发现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而且建筑物看起来也有些年代了,能明显看到部分墙皮剥落,街道上有的地方还不平坦。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就在这逛?欣赏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古建筑么?”开了这么久的车,夜宴还以为是有多好玩的地方特意过来,结果还真是让他足够意外的。
梁康生又抬手在嘴边做了个拉开拉链的动作,这才说道:“表面上看这里不咋样,但是!注意啊,但是,这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只看表面的。荔枝皮操得硌手,里面的肉却是白嫩水润,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夜宴再次以鄙视的目光看着梁康生,“你就不能省去举例子的时间然后直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
“哈哈!我们先下车。”
将车停在了一个角落,几人一起下车,跟着康生走进小巷子里面。这条巷子很窄,最多只能两个人并排走。梁康生几次想要挤进夜宴跟皇甫敬辉之间无果,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在前面带路。
小巷子比夜宴想象的还要长,主要是因为转了好几个弯,把夜宴给弄糊涂了。而且岔路口也不少,这个路口左转下个路口右转,简直像个迷宫一样。
终于,三人来到了一个小酒吧。这酒吧看起来倒有点像个居酒屋,从外到里的装修都没有酒吧的氛围,感觉好像来这里喝酒的人估计也都是些下了班之后想要来两口解解馋的上班族,不是个热热闹闹灯红酒绿的地方。
再加上现在是白天,酒吧里面人很少,像吧台这样抢手的地方都还空着很多位子,放眼看去整个酒吧都空荡荡的,没几个客人。服务员懒懒地坐在一边玩手机。吧台后面的调酒师也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午休”。
梁康生走过去,手指在调酒师的面前敲了几下,夜宴留了心眼,认真听着,总觉得这几声
不是随便敲的。
调酒师懒散起身,一手撑着下巴,看了一眼梁康生,“先生要什么酒?”
“来三杯金色的吻,要烈!”说着梁康生就伸出在桌上靠近调酒师的位置按了一下,调酒师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身去调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