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是个有福气的,大灾大难过去了,以后会平平安安的。”
“嗯嗯。”柯小敏笑眯眯的,顺着刚刚的话说“大伯你说那个遭到报应了,难不成他又干了什么缺德事?”
“他啊。”大伯连连摇头,嫌弃的不行“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那年你把他打了一顿,当时还以为打死了,结果你们才离开没多久他就醒了,还没两月这畜牲又去祸害同村的小姑娘,好在被抓个正着可劲往死里打!”
说起这个就来气,人怎么就那么龌蹉呢。
同村曾经帮助过他的人那心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啊。
这还是不是人啊,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怎么就干的出来。
“这贱人就是命大,腿打断了,手也打折了,身上没一块好的,过了半年又好了。他那儿子大了要钱啊读书啊,吃啊喝啊穿什么的,他就去找活干,去工地抗大包,挑水泥结果从楼上掉下来,胸给戳穿了个洞,赖上那做房子的老板去大城市里做手术。那老板也干说话给他送去了,可这人就是这个命。手术做好好的,他修养的时候看到同病房的打很贵的针,趁别人不注意拔了给自个打,后面打了个半身不遂。”
“爸,他把别人营养针拿去打了。”婷婷在一旁说。
“不是吧,好像是化疗什么的……”灿灿回忆说。
“还不是贪便宜,他听到那个病房的老太婆吹嘘那一瓶子水要几百块,补身体,她孙子不吃饭就靠那个养活,他就眼馋了,哼!这人啊就是活该!现在好了,半身不遂了,说话都不利索。”婶子抑扬顿挫的讥笑声震的房子都抖了抖。
柯小航:“……”
一直没吭声喝开水的玄冥差点喷了。
柯小敏都无语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这时还没完。”大伯继续说“你妈在他生病的时候跟着照顾他,她那个儿子也跟着过去,那孩子太惯着了,皮的不行,还贼坏,在医院哪里把人家好好车子划了十几辆,被人抓住报警。你妈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遇到那种男人,脾气性子都变了,耍赖啊也没钱赔,哪里有的人也狠,找人搞小孩,那孩子现在神经兮兮的,也废了,唉。”
大伯说完这话,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