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冷笑:“那你想我师父叫你什么,孽障吗?”

叶汲没轻没重地拍拍楚笑的脸,亲切地教导他:“三儿,你师父当然是叫我老公啦!”

“滚!”

冬无衣在几步看着他们三人慢慢地笑了起来。

步蕨看着剑拔弩张的一大一小无奈又觉得有趣,眼神偏到后方,望着冬无衣微微一定。

冬无衣弯起的嘴角一凝,她拘谨地放下烟杆,呐呐地叫了声二爷。

这一声淹没在雨声中,步蕨却好似听到了,朝她笑着轻轻一颔首。

冬无衣绷紧的脊梁迟迟放松不下,过了半晌她才从步蕨那一瞬如有千吨般沉重的目光下缓过气。

二爷,他到底想做什么?

……

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国安公安各部门出动了一大票人,直接封锁了大桥两头,车辆将现场围堵得水泄不通。陆和他们一行人在各方人马中显得格外单薄,但是他们一到立刻便成了无数道视线的焦点。陆和与现场主要负责人快速进行了接洽,转头将情况和自己的组员简单阐述了下:

“王部长是从津市往秦市参加一个小型国际会议,调取的监控只能看到早晨八点,车队驶上浦港大桥,后来再也没出现在监控画面上过。”

“翻车了吧。”冬无衣踮起脚眺望了下几乎快隐没在风雨中的大桥,“在这种能见度下,桥面湿滑,发生事故的几率达到80%。同一时间,大桥上的其他目击者呢?”

“没有,那一时段桥上正好没有其他车辆通过。”

“太巧了,”冬无衣感慨,“这种巧合简直假得就差直接对我们说,他们就是专门来搞事的。”

“看看现场吧。”步蕨道,“在这讨论不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