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了车子里,赵韵对儿子说:“但不管怎样,扬尘,你要和贺逍多学习!华尔街那些手段贺逍早就见识过了,不像你还活在象牙塔里。”
尽管母亲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但是周扬尘却始终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良久,他的唇角微微挑起,带着一丝讥诮,一双眼睛在路灯之下忽明忽暗。
他用只有自己能够听清的声音说:“……你们怎么就不想周夏没来,未必是因为爷爷不喜欢她,而是她交了完美的答卷,压根不用过来做检讨。”
“你说什么?”赵韵回过头来问。
“没什么。我说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洛衍之醒过来的时候,闻到了消□□水的味道,清冷的像是要去除思想深处的一切杂质,这让他的脑仁疼了起来。
他试着起身,但是腹部的钝痛感逼得他躺了回去。
“你醒了。”贺逍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他穿着英伦风格的线衫,下身是休闲裤,日光从病房外透进来,他不像是来看望伤患的,更像是来度假休闲的。
“哦……我大难不死,就不能让我看见一个清纯可人的护士妹妹吗?”洛衍之抬起手背挡在眼睛上。
“你也知道自己是大难不死,还敢挑肥拣瘦?”贺逍反问。
“我的肾还好吧?”洛衍之侧过脸来笑着问。
“如果我是薇薇安,一定把你的肾扎穿。可惜,没扎着,就是血流的挺多挺吓人的。”
“没上报纸头条吧?”
“没有。就算你想上报,慈善晚宴的主办方也会想办法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