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肖岩终于研究出适配自己的X-2。
他将那一小瓶溶有病毒的药剂置于手指之间,尽管实验模拟了许多遍这个病毒没有问题,但肖岩知道这病毒一旦注射入自己的体内会产生怎样的变量并没有确切的结果。
“喂,我说少校,你摆弄那瓶药剂一个早晨了!它被你玩的头都晕了!”
肖岩呵呵一笑,揉了揉劳伦的脑袋,“模拟对战系统的升级怎么样了?”
“很好很完美!”劳伦很生气地别过头去,“你在进行什么秘密研究?我试图解读你的研究数据,竟然无法登入!”
“等你厉害到能破解我设置的权限,你就能加入我的研究了!”
劳伦没有接受过任何阻断者的训练,就算他本人和潮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一旦落在潮涌的手上,敌人也很有可能从他的大脑中提取信息。
肖岩打开了研究室的门,劳伦伸长了脖子,“喂——你去哪儿!”
“去见一个我最为信任的人。”
劳伦的脸皱了起来,碎碎念:“作为你的助理我都不是你最信任的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肖岩站在门外,抬起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去到过海茵的房间,只是那时候自己喝醉了。
他闭上眼睛,想起酒醉的自己是如何漫步云端一般行走在通道中,而海茵又是如何极有耐心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当脚步停下,肖岩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他知道自己的指纹不可能打开它。
“你好,伯顿上校,我是肖岩。”
门开了。
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并没有身着作战制服,也没有穿着军装,今天是他的轮休日。他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毫无款式的白色T恤,下身的休闲裤并不能遮掩他修长而富有力度的腿部线条。
肖岩望着眼前的男子,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