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马克咧了咧嘴,抓起那个鲜血淋淋的脑袋。
而凯西依偎在肖岩的怀里,白着一张脸,眼睛都不敢睁开。
海茵将双刃收回鞘中,路过肖岩身边时,略微扬起下巴,锐利的眼神落在凯西的肩上,“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肖岩不明就以,谁在装?装什么?
这时候,肖岩怀里的凯西抬起头来,狠狠看向海茵,“关你什么事!”
肖岩看向凯西,这家伙哪里有半点刚才害怕的模样,一副炸毛的小野兽。
海茵毫没有将凯西放在眼里,目光瞥过肖岩的瞬间,世界仿佛被隔离在肖岩的感官之外。仅仅一瞬而已,海茵侧过脸,就这样离开了。
凯西回过头来看着肖岩,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做错的模样,“我只是想要享受一下你的关心而已!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潮涌的杀手刺杀了……所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肖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心疼了起来,特别是凯西的那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从年龄上来说,凯西只是一个少年而已,他的天赋令他早熟。
“只要你没事就好。”
两个杀手的头颅被送去了刑侦部队,他们对杀手的大脑进行了侦讯,而获取的信息被定为机密。
肖岩和幸存的研究员们走在通道里,看着曾经熟悉的同事们的尸体,脚下随处触及他们的血液。
这一次中央科学院的损失极为惨重。
凯西的十二名研究员有七名遇难。
海茵回到了特殊任务部队总部,来到某间办公室的门口,门外的联络官看见他的第一时刻站立起来行军礼,海茵只是略微地点了点头。
门自动滑开,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整洁到令人不适的办公桌,桌前的中年男子抿着笑意望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冷肃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