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一段时间,贺任骁与金何坤几乎形影不离。他俩玩起来德性差不多,都是顶风流那一挂。
贺任骁是不折不扣的官二代,喝多了一脚油门随便来。简直是大胆地开,往城市边缘开。金何坤坐副驾驶,惜命得很,拿出手机找交警。希望有关部门能管管。
“我跟你说,”贺任骁喝高了,说什么都不听,“现在进去,半小时后我就能出来。你信不信。”
“不信你就打,我把车停在二环高架。”
“等你打电话。”
金何坤捏着手机,盯了对方好久,最终妥协似的拍一巴掌车窗。
“老子怕了你了。操。”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那些年,确实傲气如狂。
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要说金何坤是唐璜,贺任骁便是西奥。他们懂得男人之间的艺术,羞耻是性的遮羞布,他们不需要。
后来事情发展地有些玄妙。贺任骁对金何坤总抱着那么点......似有若无的暧昧情绪。
贺少始终认为,这辈子不与坤爷上一次床,那铁定是亏本生意。
某次喝大上头,两人在酒吧同时遇上一个优质男。猜拳决定谁先上,坤爷赢了。
金何坤走过去时,贺任骁其实特不愿。倒不是输得意难平,而是瞧不上对方直视金何坤的眼神——大胆、热情、分明透着期待。
贺任骁猛地灌下几杯酒,朝那方走去。他一把勾住坤爷肩膀,对优质男抬了抬下巴。
“不好意思,这我男人。刚刚玩游戏输了。”
“没你的份,别瞎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