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他没想跳楼。就是......我操怎么又在喝了!”
陈燕西一路生死时速,外加闯红灯。他暴跳如雷,骂这混账不要命了,这么危险的地方都敢上。而他坐电梯冲上大厦天台时,遽然后知后觉想起——前段时间他忙工作,金何坤沉迷攀楼。当坤爷问及他对此事的看法,好像陈燕西只是敷衍了几句。
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后背发凉,陈燕西捏着眉心,心想我真他妈混蛋。
金何坤喝得很多,脚边酒瓶不下十个。身边两位朋友没见过,说是以前同事。
“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啊,以为坤哥失恋,就陪他上来散散心。结果问半天也不答话,只喝酒。怕他喝出问题,只有叫你过来。”
“没事,你们先走。”
陈燕西撑着膝盖喘气,半晌吐出一句完整说词。
“我在这儿劝。”
朋友不是很清楚情况,觉着小两口吵架得自己解决。客气几句后,拿起外套离开。
楼顶风大,初秋夜凉。寒意顺着袖口往里钻,阴冷。
陈燕西抹一把脸,走到金何坤身边坐下。
“喝够没,喝够就回家。大半夜在这不好玩,我们回去谈。”
“回什么家,那是你家。谈什么,谈了你就能不去长山?”
金何坤闷口酒,并不看陈燕西。
这话直接又伤人,语气冷漠,是勾了真火。冷不防在坤爷这遇冷,陈燕西下意识无措,“你怎么说话呢,啊。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来是跟你好好讲,好好谈。咱就不能心平气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