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就差穿过手机去挠他,寺庙秃驴站着说话不腰疼。
“问题在于安全,他如今是走极端。什么危险的工作都敢接,别等敏没脱完,命先没了。”
“没命那是天注定,”傅云星不在意地抢白道,“我这人出门坐飞机,从不买保险。你跟我提安全?没意思啊。”
“我心中有佛,不入地狱嘛。”
金何坤冷笑:“瞧把你能的。”
傅云星拧不过他,看一眼时间,这得进公司打卡。
“这样,我建议你暂时陪着他。他想潜水你别拦着,成年人心里多少有点逼数。以防万一呢,你记得给他买保险。有良心,就把受益人写他父母。心黑呢,就填你名字。这事儿,稳赚不赔,比下注世界杯还稳。”
“傅、云、星。”
金何坤被他贫得上蹿下跳,差不离想把手机扔水池里。
“哎哎,我说人话,说人话!”
傅云星干笑两声,开始正儿八经做个人。
“心理创伤不那么容易好,光是可能强制性重复这一条,就够呛。旁人真帮不上忙,要不然你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不过我听唐浓说,陈燕西有自己的心理顾问,你就别瞎操心了。”
“你什么时候跟唐浓聊这些?”
“嗳别打岔,大家都是朋友,东拉西扯闲聊天就你不会。坤爷,听我的。你要真想管陈燕西,先把自己的破事儿解决干净。自我人格怀疑?你咋不觉得自己不是人呢。”
傅云星掐着时间,准备谈话收尾。
“我的态度其实和陈燕西差不多,没有谁拯救谁。大家都是成年人,各管各,有什么情绪自己收拾好。别一天瞎矫情,就算是个正常人了。”
金何坤皱眉,“你知道他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