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实际上这运动还挺新。而且了解的人也不多,参赛者大多是圈内大拿,且多以外国选手为主。不过这几年,中国自由潜员的身影也开始活跃其间。”
陈燕西撑着头,昏黄暖等洒在他脸上,似镀一层金釉的瓷器。淡红嘴唇动几下,思量片刻,打算给金何坤简单讲讲。
“自由潜水渊源古老,但上世纪末才成为一种有组织的运动。因此多地记录不同,成绩记载混乱。”
“竞技自由潜分两大类,各自细分不同项目。其一为泳池中比赛,静态闭气与动态闭气。其二为海上比赛,例如恒重有脚蹼(单蹼下潜)、恒重无脚蹼、攀绳下潜、可变配重下潜、无限制潜水。其中无极限潜水风险最大,常造成减压病。”
金何坤听得一头雾水,陈燕西歇口气,觉着几句话也讲不明白,干脆自动收尾。
“1996年,?自由城召开第一届世界团体锦标赛。2005年,AIDA组织第一场个人恒重潜水世界锦标赛,也在自由城。此后,世界锦标赛每年都举办,个人赛、团体赛,轮换举办。主要城市为巴哈马、希腊、埃及、冲绳、自由城。”
“你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竞技自由潜的学问不少,门外汉听个热闹就成。”
说完,陈燕西继续分析沈一柟的成绩,他比对几场,预感不详。
金何坤见他不再开口,有些兴致缺缺。只得另起话题:“那你分析沈......沈什么来着。你看他成绩干嘛。”
陈燕西头也不抬:“关你屁事。”
金何坤:“......”
果然,这就是走肾不走心的下场。床上甜言蜜语,奶得可人。下床就捞不着一句好话。
“成了,什么表情啊,收收。”陈燕西瞥他一眼。坤爷左脸委屈,右脸不甘,合起来控诉他拔吊无情。
陈老师:“竞技自由潜不算危险,又很危险。这话不是三两句就能解释清楚,沈一柟纵深增加太快,唐浓要我盯着他,免得出岔子。”
金何坤:“就一比赛,能出什么问题。”
“减压病,黑视症,桑巴,死亡。自由潜员在追求深度时,什么都可能发生。”
陈燕西声音发凉,眼神放空,似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他关闭立灯打算睡觉,上床时背对金何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