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看这样,我给你擦一下身体吧?”白泽宇试探性的问,他猜大佬应该会拒绝的,要是他肯定会拒绝。
“行,那你来吧。”大佬丝毫感觉不到窘迫和不好意思。
白泽宇递毛巾的手顿时一僵。
“……”
跟自己想象的怎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对嘴呢?
“哦,那我给你擦。”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强行微笑,白泽宇拿出毛巾,把睡衣睡衣丢到床上,然后自我催眠,我是在给瘫痪的病人擦身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眼睛的视线却不由自主的随着手的动作一点点的漂移,这种完全控制不住的感觉真的很要人命,再把男人的身体手脚水气都擦干净后,白泽宇瞥了一眼男人两腿间尴尬的位置陷入了可怕的纠结中。
这是擦,还是不擦呢?
真的擦的话,他还有活到明天的机会吗?
为什么他每天都在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呢?
“怎么了?”见白泽宇迟迟没有动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疑惑。
白泽宇迟疑了一会儿,咬牙,然后慷慨赴死:“……没,我!!!”
在他的手下去的那一刻,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背,白泽宇再次吓的魂儿都出来了。
“这个……我自己来。”男人拿走毛巾,擦的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