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透过后视镜,肖恩能够看见豪金斯的脸。对方的表情依旧,但是又有什么不一样。
下车之后,里克撞了撞肖恩的肩膀道,“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们能活到轮值结束。”
肖恩看了一眼径自走向宿舍的豪金斯,就好像一直被拉紧的弦松了下来,怎么也适应不了了,“疯子豪金斯不发疯了,感激上帝。”
终于盼来了轮休,今天他们不用出任务。
肖恩与史内普还有刀疤打球,里克在一旁观看。
“肖恩!射的好!”
“肖恩——突破他们!对!好样的!”
豪金斯躺在房间里,他比一般人要睡更长的时间,而拆弹也是消耗脑力的活动,所以只要有空他就会睡觉。
肖恩肖恩肖恩,这个名字不停地透过窗户进入他的耳朵里。
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顿了两秒钟,然后起身,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来到停车的地方,他拿起水桶和抹布,开始冲洗他们的军用车。
洗了一遍又一遍,他将车门打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开始擦拭着车窗玻璃。
忽然想到什么一般,他随手将抹布扔出窗子,落入水桶中。
“真难得啊,豪金斯少尉也会在这里擦车。”那是格雷医生的声音。
豪金斯闭着眼睛,缓慢的呼吸着,“一个月的时间还没到吧。”
意思是格雷医生不要没事就来烦他。
“我刚才看你擦车很久了,你很心烦。”格雷医生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窗,“不如聊一聊,我保证不会写进报告里也不会告诉你父亲。”
豪金斯的嘴上缓缓划开一抹曲线,格雷医生知道当他笑的时候,也是最具有攻击性的时候。
“如果我说我想干一个人,但是到现在还没下手,格雷医生会给我什么样的意见呢?”斜过脸来,半睁着眼睛看着格雷医生。
“别告诉我你想干那个对你笑的士兵。”
“是啊。”
“别告诉我你想强暴他。”
“如果你情我愿的话,那就是做爱。”
“那如果他并不愿意呢?”
“我就只好强暴了。”豪金斯的声音很淡然,似乎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想上军事法庭还是想接受内部审查?”格雷医生托了托眼镜,无法辨别豪金斯所说的是真是假。
“医生,我会想着他自慰。”
“那是一个很好的满足方式。”
“问题是我满足不了自己。每一次我释放之后,就会更想要干他。”
格雷医生耸了耸眉,“也许你应该看一些营地门口卖的DVD,它们能转移你的注意力。”
豪金斯就似没有听见格雷的话一般,继续自言自语,“一开始我只是很想看见他。然后我很想抱着他,再然后我很想吻他。”
“你在开玩笑吧?”
“哪怕听见别人叫他的名字,让我不小心想起他的身体,我就会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