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江自修和海怀山、海西棠、水墨在京城“素颜堂”的秘密据点会面。
“……如此看来,丹青离开逸王府,只怕行踪就在他们掌握之中。”江自修思索着说。
海怀山道:“那倒不尽然。以蓝家在楚州的实力,如果他们有所动作,应该不会探不出来。丹青被他们缀上,很可能是到池阴路上或以后的事。”
“我接到他的时候,逸王府的人马已经销声匿迹两个月,所以放松了警惕……再加上他病情反复,我们一直走走停停……”海西棠道。其实当时听了丹青的叙述,他心里想着,不管对方有情无情,既然没有后续手段,追到这个样子也就差不多了。你能指望一个王爷,对请来造假的画师惦记到什么程度?何况海西棠性子疏放不羁,自然没有刻意隐藏行迹,现在却懊悔不已。
“听说逸王六月十六入宫,丹青是六月十八失踪的。这位殿下——意欲何为?”
“会不会有别人……”
江自修摇摇头:“不会。从留言和手段看,确是冲着丹青来的,与江家无关。那孩子一直在我们眼皮底下长大,只有这次……”唉,儿大不中留。原先只想着这一趟风险不小,哪知竟生出一段孽缘来。
“不管他想怎么样,以丹青的脾气——”水墨忧形于色。
江自修忽道:“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就山。消息递不进宫里去,递到白石坊逸王府还是没问题的。事情不能干等着,咱们和这位殿下接触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又活过来了!!谢谢大家!
阿堵不是没灵感,实在是没时间。2月中旬以后会更加忙碌,所以务必在过年期间赶出来,否则此文铁定成坑——那样的话,不如谁来杀了我。遇上文思不畅的时候,不顾切肤之痛生拉硬拽,因为我一定要把它写完。至于过年期间是个什么场景,大家都知道,我尽力。
作者的任务是讲故事,阿堵在讲故事的时候呢,也努力把为什么要这样讲故事传达给读者。
有时候可以得到认同,阿堵于是窃喜,不枉我费尽心思做了这许多俏眉眼,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有时候不能得到认同,阿堵于是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哼哼,笔在我手里,气死你们!
但是有一个最出乎阿堵意料的问题是:一些姨妈觉得两个人感情没有基础,或者太快,所以在此就这个问题作出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