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微一碰便放开了,怕隔壁屋子里的苏母发现了。
苏烟感觉到额头一烫,被他松开后,伸手在他腰间挠了下,小声讨好道:“委屈你两天,等我妈走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楼斯白抿起唇笑,又低下头在她耳边碰了碰,轻声道:“好。”
声音略带磁性,听着有些暧昧。
苏烟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房间里苏母已经躺在床上了,这个年代还是比较保守的,不好住在一个屋檐下,只能委屈楼斯白呆在厨房里了,夏天热,厨房里蚊子比较多,也不知道楼撕白晚上吃不吃得消。
——
睡了一觉,第二天楼斯白天不亮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动作很轻,都没吵醒隔壁睡觉的母女俩。
他骑车到了县城时天刚蒙蒙亮,楼斯白径直去了肉联厂,买了五花肉、猪蹄、排骨,还多加了猪大肠、猪舌头和猪头肉,他去的早,都不需要排队的,到的时候这边刚杀了一头黑毛猪,肉很新鲜。
楼斯白来的次数比较频繁,这边的员工都认识他了,主要还是楼斯白生的好,一般见过的都不容易忘,尤其苏烟以前也常来,嘴巴甜的一口一个大师傅,现在两人结了婚,小两口子已经在肉联厂落下了“嘴馋”的印象。
走的时候,大师傅还给楼斯白一罐猪血,猪血是前面那头猪的,杀的早,现在血已经凝固起来了,大师傅便用一个破罐头给楼斯白装了一罐子,这些猪血本来是他们这些人的福利,但天天吃,已经不算什么好东西了,甚至很多人都看不上,给楼斯白也是因为楼斯白买的多,还有就是知道楼斯白丈母娘来了,想让他好好表现。
楼斯白道了谢,急匆匆骑着车走了,还转道去了国营饭店买了几个包子,想着给苏烟苏母当早饭,买完包子,又去供销社买了一小袋面粉。
身上带的钱和票子全都花完了。
楼斯白紧赶慢赶回到公社,回到家的时候,苏烟苏母已经起来了,夏天天亮的早,人醒了后床上呆不住,干脆起来做早饭。苏烟见苏母难得过来一次,就想着吃点新鲜的,将家里剩下的面粉揉了揉,炸了油条,还留了一点面团煎饼做三明治,放鸡蛋、黄瓜丝、蔬菜叶子,抹上自己制作的酱料,面饼一包,然后用锅铲一分为二,叠放摆在碟子里,做了三份。
最后将昨晚剩下的米饭炒了,放了一勺子猪油,香喷喷的。
现在人胃口大,不多做点怕吃不饱。
等楼斯白回来时,苏烟正好在炒饭,招呼他赶紧洗漱吃早饭,苏母正闲情逸致的在附近逛着,隔壁有人在上班,她也不好走远吵着人,只在屋子后面转转,觉得乡下的风景真不错,到处都是树啊草什么的,住在这边,心情都好了。
听到动静,她从屋后出来,看到女婿车上挂的满满的,不好大声说话,只是轻轻责怪,“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浪费钱,你们自己留着吃。”
而且这大热天的,肉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