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给太后讲过一个故事。
天机和尚。
前前后后所有东西,似乎一下就串了起来。
陆无咎只道:“想想,最可怜的哪里是他们……”
分明是那个时候的卫起。
不过,到现在,又有谁敢可怜他?
宋仪明了,眉头轻蹙,终是没多再问上一句,起身告辞。
陈横将前朝秘事前前后后一件件解释清楚了,才略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秦王殿下,现在您可明白了?”
秦王从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深的道道。
“父皇竟然……他因为这许多的事情忌惮太后,可我已经与太后过从甚密,可要如何补救?”
万万没想到,太后跟昭王还有一腿。
父皇是昭王正妃之子,太后虽对父皇有恩,可更大的却是仇与恨啊。
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一段往事,无意之间与太后走得太近,现在却犯了父皇的忌讳,真是大大地后悔!
秦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甚至慌乱,他看向了告诉自己这一切的陈横:“陈大人,你今日来,既然已经解释清楚前因后果,便还请一并将补救的方法告知于小王。
他日,小王必以相礼待之!”
陈横心里唾弃,只觉得秦王这等傻货,即便是能登上皇位,不出两个月就要被人干死在宝座上,也没太大的用处。
他心里骂,面上却是恭恭敬敬,一副“微臣不敢”的小心样子。
“殿下,已经做过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
您这时候若是继续亲近太后,皇上会继续发作于你;而如果不亲近太后了,皇上必定会怀疑您知道了什么。
如此的两难之境,哪里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更何况,您看皇上这是想要您补救的样子吗?”
这分明是要再也不用秦王的样子啊!
错误已经犯下了,如何才能补救?
这根本是个不可能的事情。
秦王已经傻了:“那……要怎么办……”
陈横理了理自己袖口,一副为人臣子的谦恭模样:“做了就回不了头,若以寻常计,皇位绝对与殿下无关。
所以,只能使用非常手段……”
秦王一震。
陈横继续道:“一不做,二不休,何不孤注一掷?”
“陈大人的意思是……”秦王脸色白了,显然已经猜到了陈横的意思,只是不敢接话。
陈横轻描淡写:“殿下,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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