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棠棠哭笑不得,危言耸听:“你看,外面一大波人带宠物来了,赶紧写完进里面。”
秦愈余光一瞥,果然好多人。
“回答她就好。”晋棠棠说:“秦愈,你可以的吧?”
g她叫自己名字了?
秦愈站在桌边,后知后觉,她几乎没叫过他的名字,是为了鼓励他的吗?
“狗狗叫什么名字?”
“……来福。”
“这名字真接地气,多大了?打过疫苗吗?驱过虫吗?”
护士一连串问题砸下来,秦愈深吸一口气,对方在里面写病历,根本没抬头看他。
“一岁,都弄过。”他言简意赅。
护士又问了几个问题,秦愈都几个字回答。
拿着病历回到原地时,他对上晋棠棠明亮的眼眸,紧张茫然感随之消散。
――其实晋小姐说得对,并不复杂。
是吧秦愈?
他在心里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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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费,护士把来福带过去检查。
另外一个刚忙完的护士过来和他们交代绝育的注意事项:“……不要让它舔到伤口,有些东西不要吃……”
秦愈垂眸听着,不时看向晋棠棠。
护士一走,他就放松下来。
“来福变成公公,回去会恨你吗?”晋棠棠问。
秦愈不确定:“……应该不会吧?”
给它做手术的又不是他,来福应该恨动刀的人。
下午时分,宠物医院人并不少。
光晋棠棠和秦愈坐在外面等候时,外面就来了好几波,有带鹦鹉的,有养蛇的。
“我觉得你养鹦鹉比较好。”晋棠棠下结论。
“为什么?”秦愈好奇。
“鹦鹉会开口说话,你在家和它多聊天。”晋棠棠一本正经:“就当锻炼了。”
秦愈:“……”
竟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正说着,门外冲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男人,微凉的天气,他竟然穿着短袖,清晰可见胳膊上的纹身。
花花绿绿,五花八门,一看就不是好惹的。